楚枭眼皮一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半躺在一堆靠背间,默默审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青年像得了宝贝就要炫耀给所有人看的孩子一样,今日我守在宫里的时候,他手指弹了一下,肯定是动了一下的,我知道的。
因为青年是一直握着他的手,所以半点动静都瞒不过。
太医说这是好迹象,说不定明天我三哥就可以醒了。
做出这样美好的假设,青年脸上更加愉悦了,并且毫不在意的将这种喜悦展示给所有人看。
楚枭自己本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甚至一点反映都没有。
但是楚岳却如此愉悦,全身都充满了希望一样。
楚枭一直都是上位者,身为领袖自己的任何动作都会牵动下面人的神经,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影响力,别人因他而悲而喜,再正常不过了。
但那些都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权利,所以可以轻易决定人的生死和喜怒。
权利于人就似光鲜又不可缺少的外衣一样,久而久之就与皮肉连在一起了,像现在这样失了权势,就如同被人被剥光了赖以生存的皮肉。
但在这种赤身luǒ_tǐ一样难堪的时候,还有人因为他的一个细微的动弹而愉快。
楚岳的愉悦让他觉得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