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会小心会轻些。”易执软声抚慰,轻轻浅浅地吻他,两人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知道陶化最受不了这种不带情@色的吻,最易丢盔弃甲。
“滚你妈的,现在认错都是马后炮,你对老子暴力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对老子好点?你他妈个混蛋,对老子除了暴力就还是暴力!”一提到暴力,就想起那些辛酸血泪史,陶化眼泪流得更凶了。
瞧他这蛮横又柔弱的样子,易执看得好笑,只觉得心里都快软成一团棉花了,不管是不是真使用过暴力以及一直暴力,这个时候辩白显然是不明智的,易执将过错全部揽下,俯下身搂住他,一力道歉加安抚,见陶化还不消停,只好道,“那要不你也同样暴力回来?”
陶化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也不哼哼叽叽了,两眼如炬,“你说的可是真的?”
易执微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陶化头脑一热,也不辨这话可信度了,舔了舔唇,就着两腿大张、被易执压在身下、身体里还有对方半根棍子的弱势姿态,强硬地宣告:“你躺下,老子要干@你!”
虽然一早知道易执是衣冠禽@兽,但衣冠禽@兽也是分等级的,陶化显然对易执的禽@兽程度了解不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