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化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易老板叫他们走,是打算亲自上阵?那行,脱裤子,把屁股给我瞧瞧够不够格。”然后特大爷地往沙发上一靠,两腿搭上茶几,一副小流氓样。
易执轻叹一气,走过去,道,“我想跟你聊一聊。”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聊?如果是老师就不必了,我不希望休息时间也被学习占用,如果是这间会所老板,脱裤子把屁股洗干净就行。”
“这中间的误会,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陶化冷笑,“易主任说笑了,您的误会与我有什么关系?您省省口舌我也少浪费点时间与听力。”
易执暗叹,道,“你看到的并不见得就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们都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
断章取义?陶化蹭地火了,“我断章取义什么?我说什么了?你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关?我有管你毛了吗?易主任您最好还是去看下精神科吧。”陶化气得手都在发抖,之前他强迫他的事,他就当被狗咬了几口,已经打算既往不绺,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招惹我,但是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