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执心中一荡,上前微俯下身,双手撑住椅子扶手,将陶化圈住,“体谅体谅,我倒是挺乐意用身体谅解你的……”
陶化当即朝易执脸上打出一拳,这一拳在易执意料之中,他迅速起身后退,陶化一拳落空,猛地站起来,憋红了脸,气的,“你脑浆咋比大便还臭?我说过咱们只是师生关系!以后少给我搞这一套。”
“哟?这记性又变好了?”易执笑,坐进沙发里,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道,“我不过是配合着你扮演角色罢了,你爱扮哪种,我便陪你演哪种。”
陶化自然懂他的意思:你既要求我有老师的样子,那你是不是也该有学生的样子?
陶化语塞,要他尊师重道毕恭毕敬地喊易执一声老师,他真挺膈应的,简直就是玷污了“老师”两个字。
他就奇怪了,都说老师和医生是世上比较崇高比较神圣的职业,眼前这人倒是占全了,却偏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活脱脱的衣冠qín_shòu。
陶化冷笑一声,转身即走。
易执盯着杯中浮叶,许久轻叹一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