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醒来,他皱着眉头命宫人拿来铜镜,果然,脸色憔悴。
长风长叹一口气,重重跌回床上,翻来覆去,蓦地坐起来。
宫人被他的神情吓的一颤,忙跪下来迭声问:“主子,您……您这是怎么啦?!”
长风烦躁扯了扯白色xiè_yī的领口,双手一撑床面,快步走到剑架前,随手取了长剑,破门而出。
片刻,呼呼带风的凌厉剑声在院中响起。
宫人在后面紧跟,不忘揉着前几天挨打未愈的屁股,叫道:“主子,您……可慢点儿!奴才可再也禁不起打了!”
……
哺时已过,女皇眯起眼睛微笑道:“皇儿尚在午歇,众卿家切莫着急。”
锦瑟在心中嘀咕:“这太阳都快落山了,还在睡哪?他每天可真是悠闲自在啊!”
面上却随着大家一同微笑,齐齐道:“臣惶恐!”
又想起长风揉着眼睛一脸懵懂的模样,心中蓦地一暖。
耳边却传来沉稳适中的女音:“锦少卿,何以如此开心?”
抬头,却是女皇。
此刻面带微笑的看过来,却带着如针刺般得凛冽与探寻。
锦瑟以敦厚的温柔不动声色划开锋芒,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