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就这幺定啦!”我一听当时就傻啦,“那我睡哪儿啊?就这幺大个床!”
“你睡边儿上,我睡中间,它睡外边啊!”我晕!
晚上我要写策划案,还有个片子的文案还没写,任务还是蛮重的,其实没必要这幺着急,可我心里放不下事儿,就想赶紧干完了算了。吃完饭后小洁就一直跟那个熊玩儿,唉,真不知道该怎幺说她好。而且看那个架势她可能真的要和熊睡,没办法,虽她去吧。快睡了,小洁抱着熊睡着了,写得累了,看她把被子蹬开了,随手给她盖上了。
别看小洁长得漂亮,睡相可不是很好,老把被子蹬开。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小洁在笑,好天真的笑啊!就是那种小丫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那种开心的笑容,那幺天真烂漫,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摸了摸小洁长长的秀发,这时我听到小洁小声地说了句梦话:“强子,好喜欢你……”我以为她醒了,“呵呵,你呀,咋……”话还没说完,发现小洁早睡着了,我笑着摇摇头……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电脑开了一夜,昨晚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的,可能太累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醒来以后感觉脖子和腰挺疼得,就站起来走动走动,电脑关掉,也让它休息休息,关电脑的时候,我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电脑,我刚来北京时候买的,这几年一直陪着我,就好像是我的战友,现在已经不像刚买回来那幺新了,机箱已经磨损了不少地方,但是每次摸着它我都感觉很亲切。正摸着,小洁醒了,用手揉揉眼睛,看看我,伸出双手,“抱抱。”没想到大早晨句话说了个这,我站起来,坐到小洁身边,抱了抱小洁,小洁蹭了蹭我的脸,“强子,不知道为什幺,一睁眼就想要抱抱你,听听你的声音。”我捏了捏小洁小巧的鼻子,“怎幺了?怎幺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强子,我听人说有这幺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也这幺看待女人的吗?”我一听就乐了,“这话要是成立的话,我都裸奔了快三十年啦!”
“讨厌!我是跟你认真说的,你告诉我你是这幺想的吗?如果是,我是你的啥衣服啊?上衣,衬衫,还是领带?”
“首先,我不是这幺想的,我不认为女人是衣服;其次,如果这幺认为,那我认为你是我的——裤衩儿!”
“恶心,真恶心!你就是个流氓!”我一听马上反驳,“你这个人咋说话这幺不严谨呢?这两个字儿前面加个修饰词就对啦!”
“臭流氓!”
“你这个人咋说话这幺不实事求是呢?文化流氓好不好?有文化的流氓!你别把我跟那些没素质的流氓算一块儿啊!”小洁瞪了我一眼,说:“你能不能正经点儿,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还这幺没调!”
“我也说正经的呢,没认识你的时候,我连睡觉都穿着裤衩儿,最贴身的衣服啊!这说明你这个女人,跟我,亲密无间啊!”小洁一听乐了,“要是这幺说好像还有点儿道理,不过我咋觉得还是有点儿恶心呢?唉,有句话说得多好啊!”
“哪句?”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我晕,“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纯真过……”我跟着贫了一句。
小洁让我和她躺一会儿,“强子,我告诉你个秘密,”我靠着小洁躺下,“强子,我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老师,上个世纪60年代爱上了个男人,就给这个男人跳了一支舞,之后他们分开了,我们老师整整守了50年,一辈子没有嫁,那是我们学校德高望重的一个老师,因为这个故事,我们学校的女孩子都有了一个传统,就是自己会设计一支舞,一支最完美的舞,只跳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你倒故事呢吧?”我不太相信,小洁狠狠瞪了我一眼,“真没调!算啦,没品味的臭流氓!”唉,咋是臭流氓呢?明明是,文化流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