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着哆嗦了几下。
虽然好像有点快,但她却很理解体贴地没哼半句,只温柔地抚着他头上的红发,轻声娇喘着。
云羽感觉身体有点发软地伏叭在月希娇躯上,轻皱眉头半张着嘴粗喘着,感受着第一次与心爱女人紧紧相连而达到欲浪顶端的滋味。pēn_shè完的欲茎渐渐没刚才那麽涨痛粗硬,但他没在意。
他在意的是跟朝思暮想的心爱女人,百分百的贴合着,他们最私处的地方连在一起,那勾掉他魂魄的花穴,毫无空隙的紧紧吸吮着他,包容着他,令他感觉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感,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抬眼痴望着心爱女人似嗔似怪的娇媚表情,云羽轻笑着,放纵地在她丰满乳肉上捏弄着,转个头嘴巴又吮吸着另一边空虚的娇乳,带着嘶哑的声音含糊地说着,“你放心,我还行的,很快又硬起来的,不会那麽快完事的...”
一边说话一边把逐渐再次涨硬起来的肉茎,一下一下地顶插进她身体更深处。
初尝云雨的少年,身体力行地缠着月希整个晚上,要她陪着他一起研究男女情欲欢愉的极致,令她知道什麽叫欲罢不能。
作家的话:
☆、92.体贴的男人
当第二天听到敲门声醒来的月希,看到云羽居然还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着,感觉无奈的不知该骂还是该笑。
月希狠狠地在他的胸腔上捏了一把,用力收缩一下私处的肌理“你就不行消停一下吗?都做了整晚了!”
云羽被她那一下夹的差点泄身,“嘶...你夹的真舒服...再来好吗?我还要...唔唔!”他腰臀摆动的更快更狠,那微翘的肉茎在她花穴内随着猛烈的chōu_chā刮弄着内壁的嫩肉,令她忍不住开始娇哼轻吟起来,花道中的蠕动比她睡着时强烈的多,更是令云羽销魂的要死。
这时门再次被敲动着,朗月好听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月希,云羽,你们睡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朗月的声音,月希又尴尬又惊慌,却又有着奇异的刺激快感,不知怎地有点好像红杏出墙要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紧张的浑身一震蹦起身子,捏在云羽的rǔ_jiān上的手也用了一下劲,花穴蓦地一缩,令在她身体内驰骋着的男人爽的想升天,脑门一麻,终於在重重地一下顶插後,欲龙在抖动中激射了出来。“嗯嗯!啊...啊!朗月哥哥!我...你要夹死我了!嗯...嗯啊!”
花穴深处被温暖浓烈的jīng_yè冲刷着,月希也被烫得激灵地哆嗦了几下,“啊啊...”忍不住也làng_jiào着跟他达上高潮。
朗月听到云羽回应他的声音,就没多想地捧着热水推门进来,一进房就嗅到满室的情欲味道,再看床上果然见到二人赤裸的在纠缠。
朗月没什麽表示,只转身把房门关上,再把热水盆放在架子上,轻声地说着,“你们好了就起来吧,月希你不是说今天要进宫吗,我们该预备一下等宫中的人来下旨了。”
云羽怯怯地望着月希,终是肯把射完的欲龙退出她体外,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然後下床快速地把亵裤穿上,走向朗月精神爽利地叫着,“朗月哥哥早!”一点都不像是整晚没睡的人。
朗月看到云羽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猫,春风满脸眯着眼得意地笑,不禁莞尔。打湿面巾递给他,“你抺一下脸吧,昨晚有睡过吗?要不要给你备间房间休息一下?”
云羽此时才想起来这是朗月的房间,昨晚他似乎...呃...鸠占鹊巢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呃,不用了,我不困!对了,昨晚...”
朗月却制止他说下来,“我知道,呵,昨晚该是月希才被累到了吧,之前她才应付了我跟陌阳,又跟你欢爱整晚...”
“朗月!”这下轮到月希嗔怪地制止他说下去了。天啊,这几个男人是怎麽回事?知道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一起都不吃醋的吗?他们感情也太好了吧!
听朗月的说法,昨晚还是他放任云羽来他房中找她的!而且他整晚没回房,根本就是存心要成全云羽。
听到月希娇嗔的叫唤,朗月轻笑一声不再说话,打湿另一条毛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温柔地帮她拭净脸手,“你呢?你要多休息一会吗?”
“不用了。”月希难为情地说,“只是浑身都湿漉漉的,我想泡个澡。”虽然一个洁身诀就可清洁了,但她就是没水洗过就不舒服,感觉怪怪的。
“好。”朗月说完就拉好薄被把她包起来,瞟了一下云羽手上的戒指,跟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送热水给你,一会我有事跟你说。”然後抱起她走出房外。
月希好奇地问,“去哪里?”不是叫人搬浴桶来吗?
“阳知道你爱洗温泉,虽然这里没有,但他也弄了一处长年可以有温水泡浸的浴室,就在本来给你预备的房子中。”朗月轻声解释着。
其实也没多远,他话说完就来到了。给她预备的厢房本来就在他的房子旁,浴室就在房中。
在水雾弥漫的浴房中,他把月希抱到室内的大浴池边放下,然後又说,“刚才我看云羽的戒指应该是未认主的吧?我去教他一下认主和跟你合欢後的修练方法,你在这里慢慢泡一下。”
“嗯,好的。”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吻一下,“谢谢你。”
朗月轻拧一下她的俏鼻,调侃着说,“一个吻就算谢了?我可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