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渔微微喘吐热气,脸上又现出那种似专注又似含怒的神情,并未理会浣
儿挣扎羞叫。
浣儿哀肯无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间干咽了一下,也将手探入浣儿的裙内,
与小渔的手相遇,她将我的手引到浣儿y唇口:“你摸摸,她还没有长毛。”
这是与我分享她的发现,我却早知道了。
“你喜欢吗?”
“唔,你别笑我,蓝蓝那丫头,去年刚长毛,我就让她剃去了。”
这是自招自供了。见她并无顾忌碍口之难,不由使我联想到,贾家与她陆家
向来通好,贾大公子与她多半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对
她喜欢女子这点,恐怕身为未婚之夫的贾大公子早就默会于心了,只不过我这冒
牌顶替的不知情罢了。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
之故!我心下乱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只觉她们干干净
净,娇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
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
“哦!”见浣儿反应激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
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
“没关系,你来!”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s处。
陆小渔伸张的指头一触,瞬即缩回:“啊,她……她湿了!”
“湿了吗?”
陆小渔面红点头,退开身子,又道:“筠哥儿,我要看!”
我吸了口气,弯到浣儿身下,正要分开她双腿,谁知浣儿忽然起身,蓬头散
发,红着面儿,一声不响,抢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怔了怔,向陆小渔吐舌一笑:“她生气啦。”说着,揭被而入,去追击浣
儿。
起首是一阵挣扎扑腾,待那生气的小人儿被我捉定,她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我摸着又热又滑的l肌,爱不释手,又在她香肩、后颈舔吻不停,低声密语:
“浣儿,别生气啦,你今日成新娘子了,心中欢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渐渐的,浣儿不再因羞而恼,乖顺多了,紧紧缩在
我怀中,浑身颤栗,低喘道:“唔,姐姐她……她……”
听语气,浣儿显然不能接受陆小渔的异常,尚有余惊。
“她喜欢你,是不?傻丫头,你该高兴才是,夫妻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
为妻妾,共事一夫,不管妻妾共有几人,那也是浑然一体,否则,执事的婆子怎
会让咱们三个同房?话说回来,她是正室,你既嫁给我了,等同是也嫁给了她,
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儿天真,信口乱编。
“可是,好……好羞人哦!”
“往后就习惯了,来,让夫君我亲一个!”我故意亲得“啵”“啧”之声大
响。
“啊……姐姐在外面……”
“我们拉开被,让她瞧着,好么?”
“不,不要!”
我的手探她前胸,摸着她小r儿:“我们不让她瞧,她可要生气啦!”
“不么,好羞人。”
“那么先露出头,她瞧不见,可真生气了!”
我探出头,正迎上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