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这事交给我们。”展云飞暗叹一声,催促南宫澈动身。
“恩,龙天涯那小心着点,他比三叔狡猾多了,今天刚摆了三叔一道。”南宫澈脸色y沉,冷声提醒。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对小越心怀不轨。
龙天涯今天跟南宫博撕破了脸,显然是从候爷帮投到了太后帮。
如果真是他劫走小越的话,那么他最终的目的是想替自己找个护身符,还是想借此要胁他助五弟登上皇位?
“龙天涯?那个美得不象男人的世子爷?”展云飞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能耐了?”
代表着皇权与财富的京城难道拥有特殊的魔力?它能使每一个站到它上面的人,不由自主就会换了另一种面目,拥有超凡的能力与勇气?
霸气狂妄的南宫澈如此,连柔弱漂亮得如女人般的龙天涯也如此?
“哼,别小看了他,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南宫澈冷笑一声,翻身跃上马背,轻夹马腹,乌锥长嘶一声,朝府外疾冲而去。
“走,咱们瞧瞧这位世子爷去?”展云飞兴致勃勃地朝夜寒挥了挥手。
龙府是位于南郊,靠近城门偏僻街道的一条幽暗的小巷子里。
廊下垂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照着大门上已开始剥落的朱漆,显得有些陈旧。青砖青瓦,不大的四合院落,分成前后两进,由一道照壁隔开,丝毫不显繁华之气。
展云飞和夜寒飞身跃上世子府的屋檐,还没藏好身形,远远的已有一条人影踏着月色匆匆地往这边走来。
“来了,来了!”夜寒拉了云飞低身藏在了飞檐后面。
龙天涯心事重重,眉峰紧锁,负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了两趟,扬声道:“连生,替我打些热水来。”
“是。”连生应了一声,拎着木桶到厨房里揭开锅盖舀了一桶热水进了屋,反手掩上了房门。
“他搞什么?”展云飞哂然一笑:“一个质子,还摆什么谱啊?洗澡都让人侍候着呢?”
“我听说,”夜寒低眉一笑,附到他耳边轻声道:“他对男人有特殊的嗜好。”
“哧!”展云飞举手轻敲了他一记:“人家埋汰他,你也信?他要真有那喜好,干嘛对小越起贼心?不是应该看上阿澈吗?”
“谁知道?说不定他绑走王妃,就是因为嫉妒呢!”夜寒不敢还手,只得委屈地摸了摸头:“再说,有些人男女通吃,就象定远候爷那样。咱们原来在隘州不知道,回到京里才听说,这小子是候爷的禁脔,听说那一身细皮嫩r很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呢!”
“去!”展云飞轻嘘他:“你试过了?”心里,却升起对龙天涯的无限同情。
南宫博那家伙简直是个qín_shòu,坊间传闻,他需求极旺,这些年来,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计其数。
所以,在定远候府,有一个怪现象——各妃子,侍妾之间从不争风吃醋,大家对他都是心有戚戚,谈虎色变。
就是因为女人太柔弱,所以,他才把兴趣投向了男人,尤其偏好长得漂亮,又练过武功的男子。
龙天涯进了门,转到屏风后面,对连生招了招手:“你过来。”
“是,公子。”连生恭敬地走过去。
“脱衣服。”龙天涯抬手轻解自己的外裳,淡淡地吩咐他。
“嘎?”连生以为听错了。
“快点。”龙天涯已极快地脱得只剩一条亵裤,露出修长的双腿,细致的腰身,紧窄的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如玉般诱人的光泽。
连生倒吸一口气,张大了嘴巴傻乎乎地瞪着他。
“干嘛呢?”龙天涯低叱。
“是,是……”连生咕嘟一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颤着手慌乱地宽衣解带。
“穿上。”龙天涯弯腰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再把自己的衣服递到连生的手里。
“奴才,不敢……”连生哆嗦着,小声拒绝。
龙天涯虽是质子,身份上却是一个皇子,他一个下人,怎么敢穿他的衣服?
“快点!”龙天涯不耐地催促,拖过他,三两下把衣服套到他身上,左右端详了一阵,点了点头:“行,就这样了,反正也不出门,隔远瞧不出来。”
“公子爷……”
“来,”龙天涯把他拉到身前,弯下身子在他脸上涂涂抹抹了一阵,道:“好了,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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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卧室,点亮了灯,坐到窗户边,拿本书看,记住,脸要对着窗子。”
“公子,小的不识字。”连生嗫嚅着低声解释。
“不要紧,只要装个样子,我去个地方,马上回来。”龙天涯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安慰。
正文 121 金蝉脱壳
“公子爷,你是想要金蝉脱壳,是吗?”连生福至心灵,忽然醒悟了过来。
“恩,你记住,别说话,也别犯悃,做得到吗?”
“行。”连生咧开唇,笑了。
“嘴别张那么大,”龙天涯不放心地按他在椅子上坐下:“来,你摆个姿势给我瞧瞧。”
连生依言直挺挺地坐下。
“别,你这样。”龙天涯拿了条手巾卷起来塞到他手上,替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直到满意了才点了点头,放他离开。
“出来了!”见到房里人影一晃,展云飞急急撞了夜寒一下,缩回了檐后。
只见龙天涯低着头,慢慢地进了屋,点亮了灯,似乎犹豫了一阵,挑了一本书就着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