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龙在临上飞机前,不放心的他又给铁欣凤打了个电话,让她在三点之后无论如何要去一趟赵俏家,并且一定要见到赵俏本人。
一口气爬上六楼,铁欣凤按响了赵俏家的门铃。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赵汉文刚刚包扎完脸上的伤口,赵俏这一刀虽然用力,还好伤口不大,稍许处理下就不再流血了,不过确实很疼!从未吃过这种苦头的赵汉文望着赵俏的眼神里便多了丝狠厉之色。
一听到门铃响,赵汉文顿时紧张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赵俏母女拖进卧室,再以毛巾塞住她们的嘴,最后才将她们反绑起来,等这一切搞定,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分钟,铁欣凤早已经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
难道不在家吗?铁欣凤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拨响了赵俏的手机,这还是许文龙临上飞机前告诉她的,本来铁欣凤并不知道赵俏的手机号码的。
刚刚坐下喘息的赵汉文又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一大跳。
犹豫了半天,赵汉文才壮着胆子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你找谁?”
听到对方粗声粗气的男人嗓音,铁欣凤愕然道:“你不是赵俏吗?”
“什么小晴大晴的?”赵汉文恶狠狠地道,“你打错电话了。”
说完,赵汉文就蛮横地挂断了电话,铁欣凤摊了摊手,心想真是的,小徐这家伙连个电话号码都给错,看起来赵俏她也不在家,还是等小徐下飞机再说吧。
有些无奈的最后安了按门铃,铁欣凤转身下了楼梯。
从窥视孔里看着铁欣凤的身影离去,赵汉文才长长地呼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坏蛋就是坏蛋,看到铁欣凤那身警服就不由自主地会感到害怕,现在铁欣凤刚离去,就立刻恢复了罪犯的本来面目,转身面向卧室,脸上除了三分狰狞之色外,又多了七分y乱之色。
徐慧芬醒过来的时候,感到浑身发惊,低头一看顿时又惊又怒,收情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剥得只剩下可怜的三点了,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尤其是双腿被强行打开,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
虽然卧室内的空调温度打得很高,但她的心仍是冷得发抖。
赵汉文就坐在距离徐慧芬母女不远处,脸上的创口贴看起来显得格外地狰狞,望着徐慧芬娇躯的眸子里却是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这种眼神徐慧芬绝不陌生,这么多年来,她在许多男人的眼神里看到过。
她知道赵汉文想要干什么!
赵俏是被妈妈的尖叫声惊醒的,她也被反绑在床头,看起来赵汉文这厮对成熟美艳的徐慧芬更感兴趣些,至少赵俏身上的衣衫还是完整的,而徐慧芬的衣衫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
“畜生,放开我!”
徐慧芬使劲地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束缚,相反,她的极力扭动看在赵汉文眼里却变成了妖冶的诱惑,尤其是那磨盘似的肥臀在他眼皮底下款款摇荡,那份诱惑力当真是让人血脉喷张、情难自禁。
赵汉文很快就有了男性的反应,胯下已经高高地撑起来了帐篷。
徐慧芬亡魂皆冒,她已经注意到了赵汉文的丑态,眼看着这个混蛋正向床头一步步近,徐慧芬感到无比的绝望,最悲惨的命运即将降临在她头上。
“扭啊,再扭啊!”赵汉文y笑着,在徐慧芬滚圆肥美的玉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扭得更厉害些,爷喜欢,嘿嘿……”
“天哪!”徐慧芬惨叫起来,眼泪已经从美目里沁起,“qín_shòu!混蛋,你杀了我吧……”
赵俏也开始拼命地挣扎,使劲地想喊出声来,可她的嘴被堵得严岩石石的,根本就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妈妈被那个可恶的家伙欺负而无法伸手相援,这份无助和绝望,当真让她撕心裂肺。
“哇……”
赵汉文伸手轻轻地揉捏着徐慧芬地玉臀,开始嘶嘶地倒吸冷气,徐慧芬拼命要想逃开,却根本无法如愿。
“真香啊。”赵汉文从徐慧芬身上收回手指,凑到鼻际使劲地嗅了嗅,脸上浮起迷醉的神色,摇头叹道:“真不愧是十六年前的港姐啊,这么多年了,身材还是保养得这么好,皮肤还是这么细腻润滑,真的很难让人想象。你的儿女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啧啧……”
徐慧芬泪下如雨,现在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汉文眸子里y乱的色彩越发浓郁,摇头叹道:“如此尤物,可惜却被大哥那阉货活活霸占了十八年,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来了,嘿嘿!”
赵汉文低吼一声,纵身扑到徐慧芬脚下,脑袋已经重重地埋进了徐慧芬的双腿之间,徐慧芬又悲又愤,拼命缩紧娇躯想要逃避赵汉文的侮辱,但一切都是徒劳,赵汉文那肮脏地鼻子仍是重重地撞上了她最羞人的耻部……
……
“小徐,你想干什么?”汉州机场,某无人角落,伊妹又惊又急地望着许文龙。这厮正在迅速脱掉身上的衣衫,很快就全身赤l地出现在伊妹面前,“这里是机场,会被人发现的,你快穿上衣服。”
许文龙却摇了摇头,很快他的身影就开始边淡。
“来不及了,伊妹宝贝。我要立即飞回台市,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赵俏可能会出事。”
伊妹急道:“可是小徐,汉州到台市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这么远距离的急速飞行,还要模拟飞鸟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