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的熙儿真的长大了,知道照顾娘了。”三娘将如熙的两只小手包在自己的双手中,笑得很欣慰。
“娘,熙儿再也不跟大姐顶撞争吵,再也不会让您为我c心担忧,以后天天陪在您身边。”
“熙儿能这样说真是让娘高兴,可是熙儿也会长大的,等再过几年也要嫁人了,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娘的身边的。”
如熙一个激灵,她可不要15、6岁就嫁人生子。
“娘,不要啦,人家才不要这么早嫁人……”如熙伏在三娘的肩上,软声软语的撒娇。
汗啊,庐山瀑布汗……
想她许愿自从成年后就没再这么跟自己的母亲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花了十几天的时间才逐渐让自己适应过来,真要命。
不过,这种感觉可真好。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是女人的人生过程,嫁个好相公,生几个孩子,这一生就也这样了。”
如熙在三娘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想她许愿直到29岁都还是单身,就足以说明婚姻不是她人生规划中的重点项目。
“娘,不要说了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如熙跟只猫似的,在三娘身上蹭啊蹭。
“好好好,不说了,来来,继续给娘揉揉。”
“好。”
一个下午的推拿还是有效的,三娘总算平平安安的出席了晚上的小年家宴,一大家子人共坐一桌,那绝对比昨天的接风宴要热闹,水烟在如愿坐到温老爷左手边后,这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的脸上也终于有了欢喜的表情,人也活泼了些。
过了小年,表示着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新年的气氛。
温宅的人们按部就班的做着过年的各项准备工作,采买年货,打扫房屋,一家上上下下都换上了新衣,就连下人们也都拿到了丰厚的红包。
三十早上,一家人在温老爷的带领下在屋后祠堂里祭祖,各房的人按照顺序站在温老爷后面,对着祖宗牌位磕头。
晚上吃过团圆饭,孩子们拿到了压岁钱后被赶去睡觉,大人们则留在厅堂,围着桌子坐成一圈,边聊天边守岁。
这些天来的推拿起了作用,三娘和大家一道有说有笑的坚持到了翌日天亮,才在打了新年炮仗吃过早饭后回屋休息。
大人们去补眠,孩子们却起床了,闲在家里呆着没意思,大小姐温如芸拖着温如笙和温如熙带着自己的丫环跑到外面街市上,可这才新年第一天,店铺都不开门营业,不过热闹倒是热闹,孩子们在追逐中打打闹闹,大人们忙着串门拜年。
温如芸用一些零食让街上的小孩同意她们加入游戏中,可是如熙对于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总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让温如芸非常的不满,使劲的推了她一把。
“温如熙,你干什么,大过年的一副死人脸,你给谁看啊,还不赶紧用手绢把眼睛蒙上。”
“哦。”如熙懒洋洋的点点头,掏出自己的手绢,折成一个长条,然后蒙住自己的眼睛,原地转三圈后,游戏开始了。
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围着如熙转圈,既要避免自己被她抓住,同时还要故意在她四周发出各种声音引她来抓。
这种捉迷藏的游戏许愿上了初中后就没再玩过,她也不排斥重温儿时记忆,但她讨厌有人在她身后重重的打她。
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温如芸,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就为了报上次被母亲打的仇,要不是如熙钓的鱼比她多,她怎么会把她推到水里,又怎么会被母亲打。说来说去,都是温如熙的错。
温如熙的前身许愿虽然已经29岁了,但不代表当有人故意挑衅的时候,她可以毫不在乎,所以她一把拉下了眼睛上的手绢。
“温如芸,玩游戏就玩游戏嘛,打那么重干什么。”在手绢拉下的瞬间,如熙似乎看到如芸的贴身丫头手上好像拿着一根g子,在看到她摘掉手绢时急急忙忙的藏在了身后。
“温如熙,你说什么呢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是吗?你那丫头藏在身后的是什么东西?”如熙往如芸的丫头那里瞟了一眼,那丫头双手仍然背在身后,正偷偷摸摸的想从路当中往路旁移动,被如熙那一看,跟踩到了电门似的立马站得笔直。
“她?她能藏什么东西,你不要乱说。还有,你那是什么口气,是对我这个嫡出的姐姐应有的说话口气吗?”
“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嫡出’这两个字吗?都不觉得害臊。”如熙不想再和这个姐姐纠缠下去,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如笙:“笙姐姐,我要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吗?”
“嗯,好……,不,还是不了,我跟芸姐一起回去。”如笙抬脚走了几步,可是看到如芸的脸色后,又赶紧改了口。
“那我先回去了,你别玩得太晚,四姨娘会担心的。”
“好,再见。”
如熙整了整衣服,从游戏的圈子里走出来,那些一道参与游戏的孩子看到情形不对个个都退得老远。
“温如熙,你这个不要脸的野丫头,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收拾你。”温如芸在如熙的后头气急败坏的喊道。
如熙根本不愿搭理她,头也没回,继续朝着回家的方向走。
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惊叫,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如熙本能的低头弯腰,然后背上感到一重,闷闷的痛。
回头一看,温如芸手里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