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般的狂吻迅猛席卷而来,帝王的爱抚可比从前武将时不知要霸道多少?缱绻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没有了呼吸,然后才啃咬上她的茹头……他总是爱她的这里,怎样吃也不嫌厌倦,大舌在那朵扇面红花上划着圈,湿湿腻腻好一大片,他却还不满足,竟是将她的两颗浑园都搓揉至中间,非要让两颗红/梅都被他同时吸舔。
得了津y滋润,那干涸的红/色/y花便如蛇蚁一般孜孜贪恋着爱抚,麻麻的,痒痒的,连带着她小腹部的幽径里都被勾起来一道熊熊烈火,烧得青娘连牙根都咬合不起来。
眼前一片儿黑,黑得她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从前的那个男人,每次要她,不管黑天白夜,总要燃着一屋子的烛火,非要她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儿将她没入……以至于此刻眼前一片的黑,她都有些害怕了。
合欢交出去,她就再无了伴倚,从此命运不随她。即便是自己甘愿下的赌注,可是她还是多么想看看此刻伺弄着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呀?
是闭着眼睛迷离缠绵;还是睁着眼睛,一边看她疼、看她叫,一边儿继续逗弄着她呢?看一眼吧,看一眼也好让她能安心一些啊……
可是老天爷才听不到她的祈求,男人的气息越发粗沉了,两颗紧密贴合的心跳“咚咚”的响,响得她越来越乱。也不知马上要来的那一步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两条柔白的腿忍不住开始摩/擦r动,忽然有了推开眼前帝王的冲动。
真该死啊……
“等一等麽……”青娘真的开始推玄柯了,只她的手才覆上他的肩,便被他蛮力推开来。
玄柯不应,好似察觉女人的慌乱,那吻忽然地开始往下游移。两手搓弄着被爱抚够了的两颗湿红茹头,薄唇便沿着青娘雪白的胴体从腰间徐徐吮舔而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动她的身体,他知道如何让她得到快感。那跨间的大物顶着青娘腿间,顶端的湿烫得能灼//烧人皮肤,汩汩的泉水从浓密森林里头溢出来。
时候就要到了……
玄柯涩哑着嗓子,声音霸道不容丝毫抗拒:“别动!不要再试图后悔……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这一日等了我许久许久……如今,我如何再舍得放过你,你这个妖精……”
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女人两条蛇一般缠绕的双腿,在她的花瓣处轻轻抚弄。泉眼处早已汪汪清泉一片,那泉边的花瓣得了爱y滋润,已然丰厚而柔滑起来,盈盈润泽,绵绵软软……里头的粉隔着/密森林也似能招魂,勾着你去探。。入、去抚弄她。
最是圆润的性子,挡不住了接受便是,青娘也不挣扎了,忽然地轻轻哼唱起歌儿来——
极乐之欢,悠悠绵缠
春水之欲,勾魂无还
我心予君,君要何偿?
罢了罢了
何用苦恼,即刻随我
天荒地老,与君贪欢……
从前最是厌恶美人们的这首爱欲之曲,此刻唱起来,竟忽然觉得动听而暖人心肠……呵呵~~她那时候真可笑呀,一个做衣服挑水的卑微丫头,哪儿有什么资本清高?竟然看不起锦衣玉食的美人儿。
她凭什么瞧不起她们呐,当人心都死了的时候,世间剩下的美好,不就只剩下锦衣玉食了麽?
算了,命里头终归注定要给他的,要了便要了去。人与人之间的爱欲相缠总像是冥冥中预定好了一般,否则哪里会莫名其妙的跑去漠北遇见他……
臀部下一片的湿湿腻腻,青娘看不见,却知道下面定然已是好一大片水汪。那英武冷峻的年轻帝王却还要继续吸舔抚弄,先还在外头吮/。着两片花瓣,到了后来,鬼使神差一般,竟是将大舌从汩汩泉眼里探进,一点一点的摩娑起粉壁儿来。
……
小径里被他吸吸舔舔弄得热热的,麻麻的,那最深处的水源便越发汩汩四溢……
从前有一个男人,总也喜欢这样的弄她。她那时候还小,一开始很是干涩,他就笑话她不懂风情,后来湿润多了,却又笑话她风s,怎样他都不肯满足……
……该死的,如何频频想起来这些,青娘你可真心讨人厌呀。暗骂着自己,指尖却抠进了掌心里。
怪自己,既然答应给了玄柯,那往昔的恩恩怨怨就该要视做上一辈的事儿封存起来了,哪儿还能再去想它?
反正那人于她,原就是一场不该的孽缘,隔着那么多的旧恨家仇,再爱再恨,那仇还是摆在那里,怎么都消失不了。
她不能预知今后,却知眼前的帝王此刻是真的爱极了她,罢了罢了,欢乐来时即贪欢,管得了那许多做甚?
“唔……啊……”幽径内开始痉挛,酥酥麻痒,青娘两条腿儿竟不知不觉中自然掰开来,三。角型一般架在了将军的肩膀上。两颗茹房被他搓揉得剧烈震颤,那茹头的色泽便愈加湿红了……爱径因着被他忽深忽浅的宠溺吸吮,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罢了罢了,随我去贪欢……”缥缈勾魂的歌儿还在唱,她的声音虚软呢囔,勾得玄柯更加难忍。忽然的小腹一股热气将将涌//入脑海。
那昂扬的青龙豁然一/胀,好似都要崩浆出来……再是忍耐不下,都要爆炸了,玄柯涩着嗓子道:“要开始了……青娘,今日做了我的女人,我便再不给你任何离开的机会……从此,无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