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她就瞧见一位英俊的男士,捧着一束红色玫瑰花站在出站口处瞭望,他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试图从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脸孔当中寻找到他挚爱的妻子。
“我记得,我并没有通知你我会在今天达到。”素素从身后拍他肩膀,他转过身,惊喜万分。
“我每一天都在等,从柏林到慕尼黑的列车只有这一班,我每一天都在等你。”
“如果我一直不出现呢?”
“那就一直等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油嘴滑舌。”素素笑着,踮起脚亲吻他,“我回来了,海因茨。”
他们彼此落泪,相视微笑,“我也回来了,伊莎贝拉。”
他们回答考芬格大街的屋子里,苏珊娜姐姐安娜接走,老房子便显得空荡荡的。然而今天,它迎来了它的女主人,它必将热闹起来。
素素换过衣服就在厨房里忙碌,两个小时之后,她将一只显得笨笨的小蛋糕端上桌,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生日快乐”,就像她的黄油饼干,仍然没有任何进步。
但海因茨比谁都高兴,他抱着素素在客厅里转圈,“噢,我的宝贝儿,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是是是!快放我下来!”
果然,婚后立刻对丈夫失去耐心,她几乎是在呵斥他。
海因茨老老实实地坐回桌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