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爷……啊~~~哼嗯……啊!!!扣住他腰际的手用力一翻,体内的硕大丝毫没有离开,宇文无极将他的姿势换成了侧躺,并将他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朝下疯狂地顶刺。韩青烟隔着囤积在腰间的衣物抚上自己腹部,因为他忽然觉得里面有一块血r在抽动,揪得他很痛很痛,一下重重地顶撞令他痛得弓起腰身嗯哼……!啊哈~~~~~王爷。。。。。。好痛哈啊。。。。。。哈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见他揪紧了腹部,宇文无极顿时觉得那动作有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开口问道:哪里痛?
虽然在询问,却完全没有停止下t的撞击摩擦,随着他的律动,韩青烟艰难的回答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嗯嗯嗯。。。。。。啊哈。。。。。。这里。。。。。。好痛……啊啊啊。。。。。。腰间的衣物已被他攒得快要化了。
宇文无极恶质地调戏道:女人来月事那里才会痛,你别告诉本王你也会来月事。。。。。。还是,你肚子里面已经有种了?
啊哈!韩青烟无地自容得将自己的脸埋入锦被中,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子却有女子产奶之物根本就是怪物,宇文无极又用那种事情羞辱他,他的自尊再次被伤得体无完肤!
啊哈!啊哈!没有。。。。。。不是。。。。。。不是……哼嗯!他迷茫地摇头否认。
真的没有?你可是在怪本王不够努力吗?宇文无极没有注意到韩青烟的异样,仍旧不肯放过他那我们以后多做,一定让你怀上宝宝,嗯?说罢顶得更为生猛激烈。
韩青烟羞得咬住被面不愿再呻吟出来,全身都罩上了一层qíng_sè的粉红光泽嗯啊!不要。。。。。。不要说了……哈啊~~~~嗯嗯嗯~~~~~~
只是,直到最后他却没有再叫过痛,因为,无论他怎样哀求,那痛,却无法传递给另一个人,只能任其在他体内驰骋,用那热度将他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将他的腹部慰烫,将他自此焚毁。。。。。。
宇文无极确实说到做到,一直在韩青烟体内s了无数次,最后也不肯将自己的巨根退出,让彼此的jy一同浸染着那已被捅得媚r外翻的菊口,轻轻一动,那小口还会挤出更多的白绸粘y。
待情欲消退之后,宇文无极看了看天色,不知做了有几个时辰,可却不觉得累反而神清气爽。他缓缓抽出,还是引来韩青烟轻声的慰叹。
此时出门走动实在有些诡异,不过宇文无极却有这种打算。庄镜给韩青烟下药却是为了什么,没人会白白送他一夜春宵。
宇文无极离开之后,黑暗中另一双眼随即睁开,他其实并未昏过去,有了那么多次交h,他已经完全习惯了那个男人,想要昏过去都很难。他无视一身疲惫,穿起衣服,随后亦赶了出去。
奇怪的是,一路上仍与他们来时一般,没有任何人声,连巡夜的守卫似乎都不知去向了。如此顺利,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直到看见倒在地上的侍卫时,宇文无极才觉似乎晚了。他快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祈心阁……庄镜要搬入的寝宫,亦是巫劫今日要留宿之处。
果然,祈心阁外所有守卫无一幸免的倒下。。。。。。恐怕,这座宫殿里能幸免的人不多吧。。。。。。祈心阁内灯火通明,他踢掉挡在脚边的守卫,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厚重的木门发出吱丫声响,房内是一片火红,喜庆的红色,这一刻看来却像血的红。庄镜端坐厅前,桌上放着那架跟随她多年的古琴,地上躺着的是巫劫。。。。。。
六皇兄,你总算来了,庄镜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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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兄,你总算来了,庄镜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庄镜柔婉的声音响起,她随之起身面向宇文无极,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宇文无极趋步向前,确认巫劫只是昏迷之后才道:你欲如何?
庄镜不答反问:皇兄既来,不知可否愿听臣妹再赋一曲?
宇文无极背手叹道:事已至此,本王还有别的选择吗?他确实开始好奇起来。
皇兄放心,听完臣妹一曲自当明了一切。庄镜回身坐定,水袖轻扬,指尖立刻弹出如水的旋律,自祈心阁流泻而出,宇文无极真就侧耳欣赏起来。
曲未过半,庄镜忽然幽幽问起:皇兄可知庄镜的母妃是何出身?
宇文无极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沉默。他只隐约忆起庄镜的母妃从来被人忽略,庄镜的出生或可说是十六年前的一场意外,父皇无心之下的产物。。。。。。这也是她一直被人遗忘的缘故。
皇兄不必介意,庄镜虽为公主却出生卑贱,这早已是众人皆知的。不过,却极少人知道,臣妹的母妃其为月族遗民。。。。。。一个被诅咒的种族,父皇将她从处决奴隶的北场救下,之后,她成为了父皇的乐师。父皇请专人教导她乐理,她虽目不能视却学得很用心,不久便已超越了全国的乐师。同时,也成为了以乐杀人的刺客。最普通的乐曲,经她手弹奏之后都会具有意想不到的功效。这是因为,月族作为上古遗民,仍有少数身怀异能者,我的母妃则有音随意动的能力。
你呢,你又如何?
臣妹不才,至今仍无法做到与母妃一样以乐刹人,只掌握了一种名为傀儡曲,可c控人的部分意识。皇兄可知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