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依秀道:“那你应当是针对奥拉皇帝!和公主又有……”
“怎么没关系!”
我暴怒起来,冲着她吼道:“当年是谁给我喝毒酒的!”
娜依秀顿时无语。
本来,我一直都很“平静”地享受着调教如月的乐趣,但娜依秀提到了奥拉皇帝,让我想起不堪回首的那段往事,一下子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那种将我折磨生不如死的心痛感又来了,我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燃烧,胸腔郁闷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我扭头对丽安娜皇后道:“这头r牛的腿给我掰开!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瞧我是如何c爆她前面的chù_nǚx!”
如月的身体重新被扳了回来,与地面成四十五度向后倒仰着,看着我一步步地近,如月拼命扭动着腰肢,两腿乱蹬,摇得挂着吊环的铁链叮当作响。在我的示意下,那些制着她双腿的女子抓着吊环的铁链向两边拉扯,将她的大腿强行分开至最大,令被剃光了ym蓬门毫无阻碍地向我敞开。
奋力地挣扎了几下,知道结局无法避免后,如月冲着我喊道:“快放下我!达克。秀耐达,你……这个混蛋!有本事就放我下来,我们再打一场!”
“十天之内,你会有和我一战的机会的!但现在,我只想c你!而且,是在你无法反抗的情况下c你!”
这时我已站在了如月身前,双手握着她的腰肢,高耸的龙根就顶在她光溜溜花苞入口处。路茜姐妹递上两杯刚刚挤出来的新鲜人奶,我接过一杯一饮而尽,而另一杯却浇在rj上,充当替如月pò_chù的润滑剂。
我冷冷地问如月道:“做好挨c的准备了吗?”
我的龟早已顶在入口,双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她腰,腰部用力一压,巨硕的yáng_jù贯注万钧之力,猛然捅穿了那层重生的chù_nǚ膜,一击就狠狠地捣入的yd最深处。
尽管事前丽安娜皇后已经用舌头舔得如月这儿y汁长流,她被我改造后的r体,下身处的敏感程度被最大限度地强化了,快感来临时,故然是无比地强烈,但遭遇痛感时,也是比常人要痛上好几分。
“啊……”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我如此粗暴的一击,如月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悲呼。一击贯穿后,我没有马上运动,而是停下身子,细细地品味着那窄紧无比的快感。被我的凶物以最凶暴的方式贯穿,如月痛得全身痉挛,一道殷红的鲜血沿着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旁的丽安娜皇后连忙拿早就准备好的白布,将血流轻轻拭去。
静了十余秒后,我将带血的rj抽出一大截,看了上面挂着血珠一眼,又以更凶猛地动作c回去。
“啊……”
尽管事先早有心理准备,已经咬紧了牙根,如月还是憋不住发出极痛楚的哀鸣,她被扳住的双腿急剧地抽搐着。若不是刚刚被浣过肠,排过屎n,此刻恐怕早就shī_jìn了。
疯狂地抽送中,我问自己:“达克。秀耐达,你的还在痛吗?呜……感觉好多了!”
对方痛得死去活来,可是我的情况却正相反,先前那种让我害怕不已的心痛感,就在这时正慢慢地减弱。
我的心痛在减弱,恨意却在不住地攀升。
“很痛吗?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希拉母子!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看着如月痛得扭曲了的脸,我心里却涌起无限地快感,抽出j,再次以极狂暴的动作c入,将坚如钢铁的yáng_jù重重地捅在那柔嫩而布满了敏感神经的的zg壁上。一下,两下,三下,反反复复,持续不断地猛烈冲撞,每一下的力度,都重得恨不得将她的小腹捅穿。
一场怵目惊心的肆意jy揭开了帷幕。
我的双手抓着如月的豪r为借力点,使力地揉搓着,残余的奶水随着这动作不停地喷溅出来。在一旁的“助手们”托着如月顺着我冲击的频率上下挪动着她的身体迎合着。我的r棒在如月体内来回的抽动着,r缝两旁的嫩r跟着被挤进拉出rd内,反反复复,鲜血顺着接合处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
我狞笑地问如月道:“被qg的感觉如何?无法反抗的无力感的味道又是如何!在我过去的人生中,就是被你们父女这么玩弄的!现在你也尝到这种味道了吧!”
我以最粗暴的方式jy着如月,由於用力,十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两团rr中,以致渗出了鲜血。
如月没有答我,也无法答我。
我每一下狂肆的冲击,都令如月痛苦地扭动腰肢,痛得无法说话。原本坚毅的俏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唇早已在强忍痛苦时被牙齿咬破,嘴角边淌着一道血迹,却被我残忍地用舌头舔去。
如此暴虐的jy,充当观众和助手的女子们皆都目瞪口呆,更有甚者已害怕得发起抖来,只有变态的丽安那皇后,此刻却一脸的兴奋,她不但在一旁诉责着那些松了手的女子,更落井下石地将中指c入如月柔软的菊x,配合着我的动作反复地抽送。
没有怜惜,没有爱意,有的只是最疯狂,最暴虐的jy,不折不扣的施暴。
我疯狂的y暴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令如月一次次地痛晕过去又再痛醒过来,当我一口重重地咬在如月的左r上,将一道接一道的jys进她的身体里时,她两眼呆滞,精神早已麻木。
我长吁一口气,拔出了被鲜血染红的yáng_jù,被挂铐在铁环上的如月全靠众人托着身子才还没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