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捂着心口:“……殿下为何走路从来没有声音?”言语间虽还是一贯的谦恭疏离,却亦多有点儿嗔怪。
赵墨心里头些许欣慰,轻轻握过春香的说,好脾气笑道:“方才见你一脸忧愁哀思,让我看了好不心疼……可是还在想着他吗?怎么还是这样的不听话,人都去了这许久,莫要再拿他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了。”
自那次春香在画院见了燕皇,燕皇对她甚是赏识,以后便时不时地叫她去宫里头作画。赵墨与春香见面的机会也渐渐多起来,对春香越发的极尽温柔。春香看在心里头也很是矛盾,毕竟他是自己人生第一回动过情的男子,但是另一方面,如今她却又是这样尴尬的身份。倘若他不是皇家人还好,然而这个孩子她既然决定留下,就不能再给赵墨任何念想了。
瞅见赵墨炯炯带笑的眼眸,春香把手抽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在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我怀孕了,接下去可能再瞒不住。殿下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