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糕点里下了药?”这该死的女人!
赵星绒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乌龙,那些药原本就是对他下的,只是当时他突然变脸,自己又被赶了回来,便把下药这件事给忘了。
她刚刚也吃了点心,却没事,大概是蔺远彦比较倒霉,刚好吃到被涂了药粉的那块糕点。
眼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幽,她吓得直向床里退。“我……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
没想到她托莲儿从宫里偷来的cuī_qíng_yào这么有效,等等!
她下药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怀蔺远彦的小孩。
见他一脸痛苦,眼中全是yù_wàng,她突然闭上眼,豁出去的道:“那个……你你你……你乱来吧!”
蔺远彦皱着眉头,这该被打屁股的小女人居然对他下药,而他也蠢得不设防,真着了她的道!
瞧她像小兔子一样缩在床里,一会揪着衣襟,一会又一副慷慨就义的扯开衣襟,她真的怪怪的!究竟有什么目的?
此时此刻的蔺远彦难受得要命,已无法思考,而半跪半坐在床上的小女人,像磁铁一样吸引住他的目光。
可忍,无需再忍,更何况这药还是这欠扁的女人亲自下的,那就让她来承担自己种下的苦果。
他不顾一切的跳上床,一把将那颤抖的身子扯进怀里,粗暴的吻狠狠袭向她柔嫩的唇瓣,换来她一阵低吟娇呼。
“唔唔……轻点,好痛……哎呀,你抓痛我了啦……不要这么用力剥我的衣服,蔺远彦,你这混蛋王八蛋,哇……啊……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给我温柔一点……”
结果那天晚上,相府的主人房里传来阵阵哀叫声,令家里的仆从遐想连连,彻夜难眠。
腰酸、背痛,浑身像快散了似的酸软无力。
赵星绒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原来已经天亮了,她还是觉得好累,这绝对与昨天网上操劳过度有关。
操劳过度?!
她猛然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身,此时身边的男子睡的正香,俊美的脸上不复往日般冰冷,反而带着几分孩子气。
这人真的是蔺远彦吗?
想起昨晚那场不太愉快的情事,呃……应该不算太愉快吧?
他粗鲁又凶恶的对她又揉又捏,一次次的撞击,痛得她哀哀叫,连声求饶,可他越做越兴奋,在她的身体里不断释放解脱,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的进入梦乡。
没想到昨天晚上那么粗暴的人,现在却睡的像个无故的孩子
就在此时,一向敏感的蔺远彦猛地睁开眼,刚好与赵星绒那双探究的眸子对上,一时间,两人皆怔住。
“你……你醒了?”赵星绒被他盯得不自在,毕竟昨晚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克这么赤裸裸的四目相对,还是让她羞怯。
蔺远彦皱眉,脸上的孩子气也在转瞬间消失无踪。
一想到自己居然着了她的道,让她下药陈宫,不禁板起脸。
赵星绒也不是傻子,见他冷着脸,就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快活。
“你干么摆出这种脸色?就算昨天晚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那……那也是你先扑过来的。”
蔺远彦沉默起身,对于她恶人先告状,回以一声冷哼,“没想到贵为公主的你,竟然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上了。”“拿也要你吃下那点心才行……”赵星绒反击得很无力。
“你千方百计想勾引我,这次终于成功了,一定很开心吧。”蔺远彦总算找到了一点头绪,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原来做了这么多改变,无非是想达到勾引他上床的目的。
他的冷嘲热讽,令她心里微微一酸。虽然她试图勾引他是事实,但她绝非他想的那么不要脸。
自己突然丧命已经够让她难过了,还莫名其妙来到古代,得完成什么生子的鬼任务,如今还要面对他的冷言冷语,多日来的委屈和怨怼一下子全袭上心头,她双手用力推他的胸膛——
“谁稀罕勾引你,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没品、”见她眼眶泛红,一副气怒难平的样子,他的心头镜不由得乱了起来。
“既然不屑于勾引我,拿现在这状况又算什么?”“我……我……”
赵星绒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不甘示弱的她,气得口不择言,“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障碍,谁让你娶了我却不碰我,我只是想知道我夫君是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软柿子。”
话一出口,她成功的看见蔺远彦眼角抽搐。
蔺远彦怒瞪了她好一会,扬起一脸邪笑。“那么公主,你亲自检查过了之后,发现我那方面可有障碍?”
想到昨晚的那场激烈情事,她脸蛋一红,支支吾吾道:“还好啦,不过……不过那也许是cuī_qíng_yào的效果好。”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彻底将蔺远彦惹怒了。
长臂一挥,将眼前这欠扁的小女人用力扯了过来,脸上的邪恶深色越来越浓。
“cuī_qíng_yào的效果是吧?看来你仍怀疑为夫的真本领。”赵星绒被他吓得想躲,身子猛然向后一仰,眼看整个身子就要跌下床铺——
蔺远彦眼明手快的长臂一捞,成功的将她搂入怀里,才避免了一场悲剧发生。
两人皆别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吓呆了,维持着彼此紧紧抱在一起的姿态。
“公主,卓管家带着儿子卓小福说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