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森,为什么那个才来没多久的新人,可以不用做事地上二楼『独自』服务那个『贵宾』?怎么都没有人说话?」
她看过坐在二楼的那个男人,他不仅长相俊美,年轻又气质不凡,一看就是个多金的权贵人士。她也想接近这种对象啊!为什么只有那个东方菜鸟享有为他端酒的「特权」?!
「妳说谁?」酒保大森右手抓着一个杯子转过身,一时没弄懂她的意思。
「不就是那个东方脸的菜鸟!她为什么可以不做事,只要『照顾』楼上沙发区那个客人?是我误会,还是经理真的默许这件事?」她愈说愈是不平衡,语气也变得高亢。
「嘘!」这下听懂了的酒保大森立刻做个手势,要她降低音量。「妳别乱嚷嚷。据我所知,这是经理吩咐的。听说楼上那位贵宾是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