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济不好奇却热心肠,虽然自个儿家里伙食不怎么样,但毕竟是口热乎饭,他就给沈湛带了四、五天的菜粥和山药蛋,直到沈湛走两人实际上也没说过几句话,后来傅济也就完全忘了这回事,直到机缘巧合的入京为官,才又见到了沈湛。
他当时根本不敢认,一是时日太久有些模糊了,二是他这人脸皮薄,生怕人家以为他要拿着那点儿缘分当恩情。倒是沈湛后来认出了他,——当时,他正被太仆寺主事骂的狗血淋头,沈湛无意中路过,远远看了一阵儿,便过来问他可是当年在辛子村住过?
自那日后,主事再不曾为难过他。
傅济心里其实挺高兴,但绝不敢攀附,因此偶有遇见都是恭恭敬敬地执礼,平日也不曾主动拜访亲近。是以,今日还是头回与沈湛同车说话。
沈湛不满四十,身材高大,面皮白皙,素有“玉面司马”之称,又久居庙堂,自有一股气势,此刻虽闭眸闲卧,却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