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儿,刘启说道,“彘儿,你出去玩儿去。我和你奶奶,母亲商量些事情。记住,刚才说的话不得对任何人说起,这是你高祖爷爷嘱托你的,父皇也再叮嘱你一遍。”刘启想了半天觉得这事还是得和母亲商量一下怎么处理,本来王娡是无资格参与的,可惜她与闻其事且也被安上了一个帝星仙子的名分,不能撇开她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刘彘的算计中。
刘彘乖巧的说了声是,就从***怀抱里跳了下来,往外走去,他还惦记着门口的那宫女嫣儿和平阳南宫隆虑三个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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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彘出去玩儿,屋内的刘启、窦漪房和王娡却还是在一片沉静中,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太后窦漪房说话了,“彘儿今天所说的确实太过神奇了,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但老身的眼睛好了这是明摆着的事实,还有他说的那些话虽然荒唐,但是却是均是若合符节,不像瞎编。启儿,你怎么看?”
刘启道,“母亲说的对,皇儿也是诧异中带着几分信服。正如母亲所说,事情不可思议却是若合符节,母亲眼睛好了更是事实,还有他那高祖托梦起名彘的故事至今我从未告诉任何人,若有人知道也只能是那托梦的高祖了,猛龙托日的故事也应该只有王娡和孩儿知道,这些个事情刘彘是不可能知道的。孩儿现在是有些惘然,真的存在所谓的仙班吗?高祖真的是去了仙界吗?”刘启说着话一边疑惑重重一边却是信了个八、九分。
王娡这时接过话说道,“除了母亲和皇上说的,臣妾觉得还有几点值得推敲,一来太后年届50,如今却是30来岁的青春样儿,让人不得不信太后真的是仙界之仙子下凡;二来彘儿怎么能赶巧跑到长陵高祖陵墓附近出现呢;三来彘儿这么一个小孩不可能会编出这么一个严丝合缝的故事来逗我们玩儿呢。”
窦漪房和刘启都是点了点头,几人说这半天,都是多少有些信了刘彘的故事。
刘启这时对王娡说道,“你先出去,再对刘彘叮嘱一番,今日的话不可再出去乱说,我还有几件朝事跟太后汇报请示下。”
王娡起身告退离去。
窦漪房说道,“皇儿可是担心此事乃王娡母子的合谋,通过编制一个莫须有的故事来为刘彘争夺皇位谋取资本?”
刘启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孩儿确实有此担忧。虽说刘彘不可能编出如此谎言,但不保王娡和她的近人合力编演出这么一出戏,所以不得不谨慎,但只是其中的有些事情却也不是他们能编造出来的,尤其是母亲眼睛复明之事与高祖托梦起名彘之事,是绝不可能做到与得知的,或者真有高祖神力相助也未可知。皇儿现在是有些莫衷一是。母亲如何看?”
窦漪房凝神思索了一阵子,道,“此事我们姑且听之任之,暂时保密,只是刘彘治好母亲眼睛这一节却是瞒不住也不能瞒,我的意见是跟他们母子通好气,此事乃是一位方外高人指点了刘彘这才治好了母亲的瞎眼,但高人云游四方,已不知所踪,同时大力犒赏王娡母子,封赏王娡的家人,以安其心。如此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算是照顾好了平衡了各方的利益,也不至于引起轩然大波。咱们且观刘彘这只小猪儿今后还否有何出色反应,若当真贵不可言聪慧的超出凡人,传位于他又有何妨呢,你说呢,启儿?”
刘启道,“母亲所虑甚是,考虑的也很全面,就这么办。我这就通告朝野,犒赏封赏王娡母子及家人。通令朝野来祝贺母亲复明,不管如何此事都是值得庆祝的大事情。今后还得多留意刘彘的行为及王娡和家人的动静。”
窦漪房接口道,“嗯,好,无论如何,你母亲我重见光明,也是兴奋地无以言语了。另外,此事之后,你得给我保护好我的这只小猪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任谁中伤或者陷害,你都得给我兜住了,今日那栗妃还来我这儿接着这刘彘不听话玩失踪一事说王娡母子的不是呢。”
刘启道了一声“是,母亲放心,刘彘这孩子皇儿也一向喜欢,况且他这次治好了母亲的眼睛,我怎能不悉心爱护他呢?再说他还真的很有可能是那帝星呢,现在我们不过是觉得这事匪夷所思而有所怀疑吗,我们这也不是没有证据证明他瞎编乱造不是?”
窦漪房“嗯”了一声,道,“皇上去忙去吧,母亲也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过会儿你姐姐就该带着那阿娇来看我了。她们母子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来陪母亲一阵子呢,待她们知道母亲复明一事也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对了,你在晓谕朝野的同时,得先一步告诉你弟弟梁王刘武啊,让他也高兴高兴不是。他在平定‘七国之乱’中也是立了大功的,也有好几年没来朝看望娘亲了,娘也想他了啊。”
刘启应声道,“母亲说的是,我就让他来朝来参拜母亲,咱们一家也团聚团聚。”说完话就跟窦漪房告别而去。
窦漪房目送着刘启出了自己的寝宫,多少年了,自己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孩儿孙儿了,而不再是仅仅靠心去感受,靠手去抚*摸了,想及此,身体有些奇怪的感觉涌起,又有些想念起那只小猪儿在自己怀里胡闹摩挲着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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