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提议让外甥小健也参加一份,刘局当然没有问题,还开打趣说两男对四女本来就嫌辛苦,这下来了个辅佐当然再好不過了。
等候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我和淑芬早早地就来到刘局家里辅佐煮饭做菜,等待小可和小真的到来。而小健也穿戴一新,在一旁忙上忙下地做辅佐。
时间到了晚上六点,小可和小真终干到了家里,我们两家人同坐一台吃饭,氛围高涨,虽然没有人提到既将要进荇的百口性欢,但每个人的眼都在旁边每一个人身上暗暗地端详着,都为等下的性欢寻找心抱负像。
吃完饭后,大师坐在沙发上聊起天来,围着的沙发从左到右分袂坐着小健、淑芬、我、小可、小真、刘局、小玲。挨次虽然没什么刻意放置,但大师很自然地坐在自已感受最亲的人身边,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心理反映。
小可取笑我说:“老爸,你坏死了。”
我还以为她指的是我把她搞上床的事,微笑着并不回答她。
小可接着说:“你上次把阿谁徐凤搞上后,她老跑到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去看我,把我烦死了。”
我这才大白,哈哈大笑道:“她又怎么及得上我的宝物女儿那么好,我有去也是找我的女儿阿。才懒得去管她。”
刘局忙问是什么回事,我跟他说了,并说那时还想介绍徐凤来跟刘局干炮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刘局满脸春风,搂過旁边的刘真说道:“我有了小真,对那些也没什么兴趣了,不過到时尝尝也不是不哦了的。”
刘真脸色一红,伸手在刘局腰间捏了一把,刘局受痛,哎呀地叫了一声,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刘局突发奇想地说道:“我说,我们三个男士的rou棒不知道有什么不同阿。
要不大师拿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