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着急的。他相信有一天许可洛终会向他坦白那段被她封藏着的过往,他希望那会是她自己来告诉他,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不想像平时那样撕去她的伪装强迫她去面对,即使那样可能来得简单一点。然而他没有想到,只会装疯卖傻从不敢真正忤逆他的小驼鸟,竟会用那么决绝的神情来面对他。
那一刻,他觉得即使他有再多的手段,也无法将她的心算计过来。
那是唐墨的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无力感。
烦燥地把挂在颈上的领带扯了下来,他站起来准备要去洗个澡,目光扫到沙发旁的置物柜时,那上面放着的深蓝色绒盒子让他迈开的脚又收了回来。
一直以来,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习惯于自己掌控进度,一如和许可洛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