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挣扎,想挣脱掉这片无边的压抑,可是身子却分毫动不得。
朦朦胧胧中,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耳朵处传来阵阵异样,好像是被人揪着。我不由自主的甩了甩头,想避开这样的不适。
可没想到那疼痛如影随形,任我怎样躲闪,都无济于事。不仅如此,我的全身上下也传来强烈酸痛,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让人无法动弹,身体里每一处无不在夸张的叫嚣着,除了疼还是疼。
就在这昏昏沉沉中,一道尖细锐利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直直刺激耳膜,qiáng_jiān了我那脆弱的耳朵:“桃花-------你这个死丫头,又给老娘偷懒了?”
右边耳上继续传来剧痛,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