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要是pì_yǎn没舒服透,还不让我戳她的穴呢。」王芳一听就兴奋了,xiǎo_xué一激灵就流出一大股yín_shuǐ°°原来已经有人比她先luàn_lún了,还是一向端庄的姑姑!
「爸,你跟姑姑也上过床?乱过伦?干过穴?还戳过pì_yǎn?」父亲方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也不要紧,女儿早已经是自己luàn_lún的对象了,对自己跟妹妹的luàn_lún不会有反感:「丫头,听到luàn_lún的事就这么兴奋。你看水流得那么多!是不是想拉个luàn_lún的同盟军?」
女儿已经兴奋得有点控制不住了,全身在乱抖:「爸!好爸爸!亲爸爸!告诉我嘛,你跟姑姑当年是怎么开始的?是谁先主动的?……」父亲直起身子,把玉茎对准女儿早已湿淋淋的pì_yǎn:「想听故事?先让爸爸在你的小pì_yǎn里干舒服。爸爸干得舒服了,就会告诉你。」女儿回身把两个屁股蛋子扒开:「爸,你刚才说,姑姑最喜欢你戳她pì_yǎn?
啊……爸……啊……轻点!……」父亲的大ròu_bàng已经戳进了大半。他停了下来,一面轻轻地在女儿的pì_yǎn周围揉动着,一面安慰女儿:「别怕,这跟你第一次让我干穴没有两样,戳进去就好了。」说完就开始在女儿的gāng_mén内开始轻微的chōu_chā。
女儿的pì_yǎn内已经给她父亲涂入了许多的yín_shuǐ,这种天然的润滑剂帮助了父女俩的初次gāng_jiāo,让玉茎在少女篷门初开的小pì_yǎn内渐渐进出如意起来。
圆圆紧紧的女儿的孔道紧包着爸爸的玉茎,给他带来了不同於chōu_chāxiǎo_xué的异常快感。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心爱的妹妹也是这样挺起屁股给他chōu_chāpì_yǎn,他的玉茎也是在这样紧窄的gāng_mén内来回转插……回想昔日的艳景,他不觉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却未
想到°°今日玉茎之下已经不是当日尝惯后庭花滋味的妹妹,而是「gāng_mén初始为父开」的十八岁的娇娇女儿。
王芳开始觉得pì_yǎn内被爸爸的玉茎捅得火烧火燎的胀痛,虽然有yín_shuǐ的润滑也非常的难受。但渐渐地,她也开始感到在父亲一抽一插,pì_yǎn内一紧一松间也有些快意,不禁开始仔细品味起gāng_jiāo的乐趣。
但父亲一开始加快速度,那仅有的一丝快意都烟飞云散了,她痛得大叫了起来:「……啊……痛死了……爸……慢点……我可不……是芹姑……你轻一……点……啊啊……」女儿的哭叫让父亲清醒了,这才放慢了速度,并且涂了点吐沫到女儿的pì_yǎn上,俯身轻轻握
住女儿的两个rǔ_fáng,开始温柔地品尝女儿pì_yǎn的滋味。
少女的pì_yǎn在父亲的轻抽慢弄下开始松弛下来,能够让父亲的玉茎戳到根部了。pì_yǎn内没有花心,玉茎戳到底还能往前送一送。蓦地,父亲猛然一送,彷佛连两个gāo_wán都想插进女儿的pì_yǎn似的。
随着女儿的一声惨叫和父亲的一声闷哼,一股浓浓的热流打在少女的直肠壁上……等擦好女儿pì_yǎn里流出的jīng_yè,父亲翻身倒在仍跪着的女儿的身边。女儿也一下子瘫在父亲的怀里:「爸!人家的屁股好痛啊!你欺负人家!」搂住女儿白嫩的身子,父亲亲了亲女儿
的脸颊:「乖女儿,这「后庭花」可不像干前边的小花蕾,要多经过几次才能苦尽甘来。想当年,我跟你姑姑是整整戳了一个月的pì_yǎn,你姑姑才喜欢上gāng_jiāo的。」「那时姑姑多大?」「比你现在小,大约是十四岁吧!」「爸爸,你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才跟姑姑搞上的?怎么搞的?……」「别急嘛!你看已经中午了,起来帮爸爸一起弄顿饭。吃饱了,坐在爸爸怀里,听爸爸讲过去的故事。」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他十七岁就娶了婆娘,十八岁就当爹,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
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文革期间,老孙头也是十里八村的风云人物,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可惜好景不长,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吃过
皇粮的人。
第三个记录就是他老孙头是村里结婚次数最多的一个,谈起这个记录就让村里的年青人们羡慕不已。
老孙头一生结过三次婚,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婆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婆娘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寡妇,这回倒是没跑,可嫁过来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精精瘦瘦,后来又命丧黄泉。从这起
就没人敢嫁给他了,而且两个女儿也长大成人了,他也慢慢变成了老孙头,才收拾起心情,不作它想了。
当他的第三个婆娘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婆娘和隔壁的五婶关系好,无话不说,有一次告诉五婶,说老孙头下面那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厉害得很,听得五婶羡慕不已,到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