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子深深嵌合,交合处的水迹把男子那处的毛发都打湿了,还在往外渗透出更浓密的汁。
甘草被他的头昏脑胀,昏昏沈沈的,只觉得下体快感一波强似一波,袭击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似乎里里外外都要被他给玩个遍,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下身更是越来越坚挺。
甘草这才想起沈玉萝给提供的双修之法来,心想差点忘了正事,慌忙集中力,努力派遣那羞人的快意,脑中默念口诀,从那快感腾起的地方运气调息,然後猛击自己生死几大要,贯通气血,上下周转,最後汇於那羞人的至一处,就要冲破。
岳小川见她认真起来,也才想起这档子事,偏生他此时舒服的要发疯,分秒都离不开她的水,岂肯让她如愿下体疯了般往上刺穿她,恨不得把她生生顶起,直顶的甘草双腿离地,随着他的节律上下摆动。
“唔”甘草紧蹙眉头,几乎不能集中急智,眼看意志就要瓦解溃散,花里水声“啵啵”的乱响,他的大把她狠狠的贯穿填满
甘草眼看自己就要丢了,慌忙咬紧舌头,直到尝到那腥涩的血味,心中默默背诵,浑然忘我:
面北朝南仰天尊,气行四海贯乾坤,
意聚丹田一柱香,海纳百川汇中门;
天地灵气摄五心,贯通谷地抵至,
双掌交叠气灌顶,会化阳散倾城。
她重聚起万般真气,贯通於那一处,一串诡异的气息在全身流窜,终於悉数汇聚於那一处,随着高潮迭起华丽丽全数突破。
刹那间似有光华无限,脑中无数道白光闪过,全身筋络无不舒畅万千,吐露自由,而花也在那疯狂的抽中顷刻间流出大量的蜜水,潮水般流泻出来
甘草在那极致的快感中昏沈了过去,失了灵识。
岳小川早被她汹涌的潮水浸润的快要疯狂了,此刻她已经高潮,瘫软在床。
岳小川却不放过她,大大掰开她双腿,不满的闷哼一声,“怎麽,得了便宜,便不顾我这个恩人了起码要我痛快了再完事吧”
他把她双腿掰开到极致,并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一个挺身狠狠刺入她,只听女人幼猫般哭求一声,撩动他所有的心弦,正要安抚,却突然惊异不能自抑,全身似乎被凝住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欲抚向她的玲珑致的五官。
“你的脸”
甘草迷迷蒙蒙中睁开双眼,看见他一向冷清的面孔变得惊讶非常,好似看见多麽不能置信的事,他圆睁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她,他饱满的瞳孔映照出她全无疤痕的脸庞──那是前世属於甘露的脸庞──完好无暇,纯真美好的脸。
如同百合冶艳三分,形似芙蓉却不逼人。
岳小川端详着她完美的如同仙子的脸儿,眼下却是什麽都做不得想,心中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梦似幻,亦真亦玄,眼前的美人和铺天盖地的荷塘和画卷融为一体,他已经不知该不该继续要她,可是他并没有什麽退路装作没发生过,他唯有越发卖力,越发亵渎起身下的人儿来,来驱逐心底那丝恍若注定要失去的不安。
他一次次刺穿她,却不舍离开她的身子,把她的无法直视他的双眸。
他贪婪的盯着她化茧成蝶的面孔和美玉身躯,她是在他身下蜕变的,这样的认同感让他产生这女人天生是为他而来的想法,为他寻到了驱散不安的借口。
那神话般瑰丽的情景叫他硬如烙铁,疯狂地进出她的湿软,撞击她的花芯,让她整个人都为他而颤栗和自顾不暇。
甘草湿软的如同一摊春水,随着男人的冲刺而荡漾,而满溢。所有的春情都化作淡淡的馨香随着两人疯狂的交合在室内扩散。
粉白的玉和淡粉的花干净的仿佛天生就是一体,就是彼此的唯一,是那麽的契合,进出的那麽靡,媚每每都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刃,百般挽留,即便她在用尽全部才能容纳下他的巨大和征伐。
岳小川红着眼睛,前後抽了不知多少下,才紧紧抱住她,心满意足地进了她的幽中。
他於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妖,也是他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