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哗啦哗啦的,从隋翌的头一直流到了脚下。他身体燥热不减,困意也不减。
“靠!你***倒是醒醒啊!”景阳咒骂一声,将他从浴室里拖出来,丢在床边。景阳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就又踹了隋翌几脚,“你***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弄到嘴边的天鹅i= /,你居然给我睡着了?”
景阳真是骂娘的心都有了,愤愤的坐在沙发里,点燃一i= /烟,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瞥了一眼地上的隋翌,明明他就被情欲折磨着,可是这厮就是不醒,不醒怎么做?难道还要他去帮忙?
“难受,我好难受。”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嘤咛,似是娇嗔,似是埋怨。她的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正在烧灼着她,吞噬着她,理智早就不见,她迷离着眼睛,只剩下浓浓的情欲。
景阳赶紧熄了烟,走到她的跟前,怜爱的抚i= /她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热?”他心疼她,景阳买的药是极品春药,现在她肯定是难受的要死。景阳又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隋翌,狠狠的瞪他,没用的东西!
被情欲折磨极致的女人,你还指望她有思想,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景阳的手冰冰的,放在她的额头上舒服极了,她迫切的想要靠近这一块冰。
景阳还在想怎么样才能让隋翌醒过来,忽然身体失重,被人猛地扑到在床上,紧接一个温软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你从了我吧!”她始终眯着眼睛,唇边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上下其手的扒着景阳的衣服。
许是因为情欲,她浑身燥热,i= /前的衣服早就凌乱,这么一扑,更是乱上加乱,一大片的雪白展现,冲刺进他眼底的春光。景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听见她的那句,你从了我吧。再加上她对他下上其手,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句,“非礼啊!”
辛博琪现在i= /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个被情欲淹没的小女人,她哪里听得到景阳的这一声抵抗,红唇用力的印了下来。撞在景阳的唇上,生疼,他来不及哀号,辛博琪的舌头,就灵巧的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抵死的缠绵着。
景阳脑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亲吻,不再想要推开她,他下意识的抱紧她温软的身体。而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体的磨擦,彻底的让景阳沦陷了。
他无奈的叹气,望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你抬头干什么?
再一看景阳,他还咧着嘴傻笑,“干杯!”
景阳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干你个大头鬼!
算了,献身就献身吧!谁让这春药是他下的呢,谁让这女人是小辛呢,谁让他疼她,舍不得她难过呢,谁让那个该死的隋翌睡死过去呢?我不入欲海谁入欲海?这身体,给谁不是给,好歹小辛也是知i= /知底的!
来吧!景阳大义凛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翻身将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狂热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褪去层层衣衫,女人的身体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婴儿般的i= /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战栗着,慢慢的发硬,他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他不想她难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i= /了几次之后,正式的将自己的硬物挤进了她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动着,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体还是紧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种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将她淹没。
景阳见她皱眉,更加的轻柔,伸进去,抽动几下就退出来,再次的进入,有时候他只是放在里面,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的动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春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春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还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景阳好几次想再次睡过去,他困极了,累极了,可是那个小女人不断的拳打脚踢。景阳终于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来,爱i= /流淌在他们的私处。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他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真是欠了她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