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原来不叫雷晓,听家里的阿姨说,我没出生之前,爸爸是准备让我叫破晓的。至于这个名字为什么tj了,我个人不是很清楚。雷晓也罢,雷破晓也好,都还是我。
我第一次见到琪琪是她和椿语的婚礼,那天我刚好腰疼,本来是不想去的,可姚夏死拖着我去了。姚夏这个人,有时候神经的很。
比如我那天腰疼,他就一口咬定,我是纵欲过度导致的,其实我只是闪了一下,完全是因为帮姚夏搬东西,结果这厮把我想歪了,算了,懒得和他计较。
那天我没有去观礼,坐在包房里等着,姚夏他们说要好好的折磨一下椿语,谁让他抛弃组织这么早结婚。我没什么兴致,靠在椅子上,看他们兴冲冲的出去抓人。
他们这些人,明明那么大了,做起这样偷**i= /狗的事,总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开心。
就在我快要等的睡着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回来了,里面自然还有椿语和他的新婚妻子。
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长得其实蛮好看,瓜子脸,下巴尖尖的像一只狐狸。是的,这就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围着,打量着包房里所有的男人,可是我敢肯定,她绝对记不住这包房里的人。
她很能喝酒,看的我触目惊心。那么多烈酒下腹,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是后来玩的那个游戏,打死我都不想念,她喝醉了。
那天她抱着我的腰,咧开嘴嘿嘿的笑,她的样子其实傻透了,完全没有做狐狸i= /的潜质了,眼睛纯的让我都不敢看。只是那天我的腰疼,被她抱的很不舒服,不然还真的是个美丽的邂逅。
再来是我把她骗上床,同样是醉酒,她任我摆布。醒来的时候,她的样子确实逗笑我了,这个小女人确实很有意思。我开始想念她,时刻想和她在一起。不只是回想起床上的事情,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着她,听她说话,如此而已。可是,她好像没有我喜欢她那么喜欢我,她似乎迷恋的只是我的一双手。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当私家侦探告诉我,琪琪流产了的时候,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动弹不得。紧接着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让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名正言顺的跟着我,让我保护她。所以我找到了乔恩,分析利弊,这个女人确实爱钱,我给她钱,所以她帮我,就这么简单。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甚至毫无道德。我不是在忏悔什么,至今我都觉得,这一切没有错,不过是赶巧了。不管琪琪是谁的老婆,我想我遇上了她都会爱上她,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可以说我对不起椿语,但是我没办法,我已经丧心病狂了。
姚夏找上门来,我是可以预见的,他是唯一知道全部的人。他劝我,他也在害怕,怕这一切都兜不住,怕一切真相大白,他到底是害怕我和椿语反目的。姚夏这人,其实很讲义气,不过他也不是好人。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好人呢?
当他告诉我,琪琪流产的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椿语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那时的情感。我有过庆幸,还好那不是我的孩子,不然我会生不如死。可是我又失望,她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
姚夏说的对,她流产的时候是怀孕第八周,而我们那个时候在一起才七周。
那一天我是有破釜沉舟的打算,我说过不会伤害琪琪,我身败名裂无所谓。原本我的计划很好,可竟然中了姚夏这厮的圈套,他打昏我的那i= /钢管,貌似还是他上次从我这里拿去的,他说那钢管色泽均匀,他喜欢。其实哪里是他喜欢,是他的尺宿妹妹喜欢,那i= /钢管还是有来历的,说是钢管,其实i= /本就是铁的,可姚夏非要叫那个钢管,那是我无意间得到的,上面的花纹不错,清朝的呢。
我至今都诧异,姚夏那厮为什么随身带着古董来打昏我。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说话,是个女孩的声音,挺清脆,小黄莺一样的,只是她的行为我不太赞同。
她猛地跳上床,在我的旁边,我身上疼得难受,就没醒,继续睡,因为我知道,依着姚夏的i= /子,既然打昏我,就是要阻止我,我能醒来,那么肯定是过了好多天,风平浪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睡吧。
可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掐我的脸,起初我没有在意,她越来越过分,一边掐一边说:“用什么保养得呢?打羊胎素了吗?姚夏,他的脸比你的细滑多了呢。”
“那你就i= /个够!”是姚夏那厮的声音,他似乎并不生气,语气里反倒是宠溺。
女孩听了姚夏的话,反倒是
放了手,不再掐我的脸,“我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妖了,你看这男人的眉眼,典型的狐媚子。这样的男人肯定难缠,并且会霸道。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波澜,就像是在念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份报纸,完全没有情感的。
姚夏似乎挺高兴,他就喜欢听别人说我不好,“尺宿,这男人给你侍寝了,你要不要?”
原来这就是尺宿,姚夏的心肝宝贝。
那女孩依然平静的说:“多少钱一夜?”
“你看着给,随你喜欢。”
她一直盯着我,我可以感觉到这灼灼目光,良久她才道:“没兴趣!”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我也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怎么说,这个女孩长得很有味道。她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她身上有一种灵气,她看着你的眼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