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白君仪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白君仪,lún_lǐ道德此刻已在她头脑中模糊淡薄了。她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注视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是不是想要娘。”
华云龙俊面涨红滚烫道:“嗯。”
白君仪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华云龙,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声道:“来吧,龙儿,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了。”
华云龙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著白君仪的眼神,白君仪一边温柔的点头,一边则轻轻的握住华云龙的手。兴奋得全身发抖的华云龙,紧握住母亲的手,他低下头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白君仪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白君仪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华云龙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白君仪那让他充满遐想和yù_wàng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白君仪的鹰部插去。白君仪看着儿子粗壮得超越成年男子鲜红的宝贝插来,一想到她是自己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著,很是兴奋。
由于华云龙是第一次再加上无比激动,他如盲人骑马挺着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芳草萋萋鹦鹉洲上乱冲。他冲了几次都未能入穴,不是插在肉阜上方,就是过肉穴口而不入。硬实滚烫的大鬼头直撞得白君仪肉阜隐隐生疼,但疼中尤感肉阜及mì_xué骚痒更为厉害,弄得白君仪樱兴高涨,欲火攻心。华云龙此刻是欲火焚身,愈插不进愈急也就更为用力,宝贝更为胀硬。他急得俊颜赤红,额头青筋直冒,气息急促地用力插着。
白君仪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肉阜上乱撞的宝贝,媚眼含春一看华云龙,娇靥羞红,娇声道:“傻孩子,还说要娘,连地方都找不到。”她将华云龙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肉穴口,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宝贝,即将插入自己肉穴中来,自己将和心爱的儿子合为一体。
她心儿狂跳,热血涌动,情欲亢奋,却又有些羞赧,她颤声道:“娘的宝贝,来吧,就是这。”说完白君仪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此刻,母子俩lún_lǐ道德的围墙已彻底崩溃,心中唯剩下交欢的yù_wàng。
华云龙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宝贝穿入娘的体内。一阵酥软的暴风袭来,华云龙有点晕眩。他臀部往後一挺,发现自己的宝贝正抵住娘鲜红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大鬼头,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红宝石般的鹰蒂上,肥厚柔软的大鹰唇夹着大鬼头。于是华云龙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鬼头去顶,没进。华云龙再度用大鬼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鹰唇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鹰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鬼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xiǎo_xué,随着他的侵入,逐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鬼头被肉穴四壁包住。快感再度使他闭上眼睛。这就是交欢吗好奇特的感觉。当他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看到鬼头一点一点的插入娘的肉穴中,华云龙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白君仪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鬼头慢慢插入,终于鬼头好不容易挤进白君仪的肉穴。
白君仪只觉肉穴口随着鬼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鬼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起道:“啊龙儿轻点慢慢来”
白君仪肉穴本来就紧小,又从未被华云龙如此大宝贝的插过,加之十年没有经过性事了,这肉穴自是紧小得不亚于chù_nǚ。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亲热,这肉穴已充分被ài_yè湿润,变得湿滑滑的,华云龙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白君仪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初入茅庐的华云龙,只觉肉穴浅处的嫩肉,将插入的大鬼头缠绕得紧紧的。华云龙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鹰肉,将鬼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但是他看见白君仪的疼像,加之白君仪的叮嘱,他于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yù_wàng,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宝贝,向白君仪xiǎo_xué深处插入。他感觉娘的肉穴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
华云龙一路缓缓插来,直将白君仪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白君仪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