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似乎挺有道理,然而酥娘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在狡辩。关在屋里做的事,跟在这花园子里,能是一样的么?这……这跟偷人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想到这里,酥娘心里也不由好笑,自己跟公爹这般苟合,说来跟偷人有什么区别?该知道的,该鄙薄的,怕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人说出来,不过是囿于程瑞堂的权势罢了。但他有这样的权势,本就该如此恣意的。这样想着,酥娘心中也略微放开了。——反正做也做了,放不开又怎样呢?程瑞堂当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自己也是,她娘并没有说错。
这么想着,又有些恼,伸手去推他,“快些起开,让我穿上衣裳。你不臊得慌么?”
程瑞堂紧紧把人搂着,用自己身下硬热之处顶她,“好人儿……相公我还没舒服呢,你可不能只管自己爽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