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额娘愉妃娘娘在念经了,她是这皇宫里,除了老佛爷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她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这佛堂中念经静坐,直到凌晨。
没由来的,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他突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平日神情严肃的愉妃,安静念经时的样子,是何等的动人?
四下无人,尔泰就跃上佛堂的台阶,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窗户下,含着食指润了润,就戳破了窗户纸,右眼凑上去,向着佛堂里打量着。
透过窟窿眼,尔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见愉妃背对着尔泰,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持着经书,另一手在敲击着木鱼,因为愉妃体态丰腴的关系,此时她又坐在蒲团上,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此时便即显得愈发的丰满迷人。
尔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当他看到了愉妃玲珑清秀的耳垂上摇曳着的两颗珍珠耳环时,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了,那个耳环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寿礼。
这时,一道道佛语从愉妃的口中飘出,飘飘荡荡的传到了尔泰的耳朵里,接下来,这些平日来听着悦耳的音符,在飘入了尔泰的耳朵中之后,突然如同平地炸雷般,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转瞬间,尔泰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声音持续爆响,似是要将尔泰的脑壳穿爆,与此同时,沉寂了几天的那缕怪异的气流,又从尔泰的脑海中生出,沿着他的奇经八脉,在汩汩的流淌着,每流过一个脉络,一个x道,尔泰就感觉到那个地方火。热,躁动的要命,最后,他浑身各处,无不如同充斥在一片火海之中。
他无法控制的,也是下意识的,悄悄的打开了愉妃佛堂的门,随后将门关上,c紧了门闩,之后快步向着正在念经的愉妃走去。
此时的愉妃神情很投入,没有发现房间中有第二个人存在,再说她平日来早就习以为常了,丫鬟下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绝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打扰她的,因此她依然在念着佛经。
眼见愉妃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进入,尔泰便即大喜过望,他快步冲向愉妃,突然在愉妃的后面半跪着身子,而后伸展开手臂,从背后将愉妃搂在怀中,同时脑袋也贴在了愉妃的脸颊上,厚厚的嘴唇对着愉妃的耳朵上吻去。
突然感到被人强力搂抱住,正在念经的愉妃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侧透过,双眸瞪大,吃惊的看着正在她耳朵上亲吻的尔泰,用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喊,“尔泰,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来人,救——”
听愉妃呼喊,尔泰的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愉妃的嘴唇,愉妃费力的挣脱着,嘴巴却被牢牢的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了愉妃往日的习惯,此时的丫鬟们都在远远的地方候着,愉妃刚刚的呼喊,丫鬟下人们并没有听到。
“呜呜。”
愉妃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尔泰怕她逃脱,便紧紧的搂着她,随着愉妃的挣扎,她丰满的身子便磨蹭着尔泰年轻精壮的身躯,这令得尔泰身体中的邪火愈发的狂暴了起来。
“愉妃娘娘,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想要得到你,很想很想。”
尔泰看着愉妃恐慌的眸子,突然说道。
“嗯,呜呜——”
愉妃的眼中现出哀求的目光,用力的挣脱着尔泰,不过此时尔泰像是犯了邪一般,愉妃越是苦苦哀求,他便是越冲动,心中的欲火强横到快要将他吞噬了。
尔泰将愉妃越搂越紧,那只手没敢放开愉妃的嘴唇,一张嘴在愉妃的脸颊上、脖子上、耳朵上乱吻着,同时另一只手,在愉妃的全身各处摩挲着。
愉妃的脸上流淌出了屈辱的泪水,不过她久未被皇帝碰了,身子空落落的,此时被尔泰年轻的、强有力的大手摩挲着,身子自然就是有了超强烈的反应,很快就涨潮了,瘫软了下来。
但是羞耻心和理智告诉她,自己一定要挣扎,决不能让尔泰得逞,她用力的左右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尔泰的嘴唇,同时身子也是左右乱晃着,不让尔泰碰到她的重要重要部位。
不料她越是反抗,尔泰心中的激烈的冲动就越是强横,他猛地将愉妃扑倒在地,一边狂吻着愉妃,一边用力撕扯着愉妃的衣服,在一连串‘呲呲’的脆响声中,尔泰将愉妃的外衣撕扯的七零八落,半隐半现的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绣花小肚兜和r白色的底裤。
眼见自己的身子半l在尔泰的面前,愉妃羞愧的恨不得自杀,古代的女子都很保守的,被三从四德洗脑了,只要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内心深处都会觉得自己失去了贞节。
“尔泰,本宫求你了,求你放过本宫好吗?本宫是五阿哥的母额娘啊,你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本宫。”
愉妃疯狂的扭动着身躯躲闪着,眼中的泪水烁烁的流淌着,屈辱的她哀求的看着尔泰,呜呜的求他住手,不过愉妃越是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尔泰就越想进入她的身体,好好地蹂躏她一通。
尔泰撕开了愉妃胸前的束缚,将那淡粉色的小肚兜用牙咬碎,随即一口对着葡萄架咬去,含住了一颗诱人垂涎的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