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我说:“爹爹,你可得把我抱紧了,不然雷劈下来就把咱俩分开了。”
冰莲绝色静静的看着我:“吟,不想和我分开?”
我见机会成熟,此时不讨好,更待合时,忙笑得一脸真诚:“那是当然,吟吟和爹爹一辈子不分开,吟吟最喜欢爹爹了,要是哪天分开了,吟吟就活不了了。”只觉得他身体轻颤,微微一僵,趁此良机,我飞快的偷袭了想念已久的美丽下颚,他又是一颤,眼底却滑过痛苦的痕迹,我当时以为他想起了潭爸,心里有丝不痛快,我这么深情的表白,你居然还想别人,有些过分哦。我不满意的使劲往他怀里钻,拉起他凉凉的手覆上自己短细的腰,自动将他摆成拥抱我的造型。不怕你闪躲着我,不怕你冰冻着我,更不怕你时不时地冷落着我,不仅是因为我是混大地,更是因为我不丢新一带色女形象代言人的历史使命!
良久,他的声音才逸了出来:“吟……你跟我睡,不觉得冷吗?”
天啊,他终于知道关心我了?太感动了!老天啊,你终于肯正视我近二十的心声啦!净流爹爹啊,你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夜不能眠,几度小雨寒啦!感动,绝对的感动!居然学会用语言关心我了。我抬起晶莹的大眼,深情款款的望上他的眼,温热的小手摸上那冰颜,柔声道:“爹爹,天热,跟你睡凉快着呢,冬天我就走,放心,没事地!”
他瞬间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他不再说话,却仍旧以我先前为他摆好的造型,一只胳膊当枕头,一只胳膊搂着我。要说这枕头,这拥抱的身子,真不是概地,绝对有养颜的效果,不知道要放到地窖y凉处,更容易保鲜吗?所以,此乃美容圣体是也!
我火热的小身子,和他简直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拱进他泛着雪莲冷香的怀抱里,一手抓着他的青丝,一手轻轻抚摩着,香香稳稳的过了整个夏天。
当然,到了冬天的时候,爹爹的超强记忆就发挥了不该发的功效,对我说:“吟,天冷,你回吧。”
我一仰脸,豪气肝云的说:“大热的天爹爹为吟吟降暑,大冷的天吟吟就不能为爹爹暖身吗?来把,抱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我一句话说得声情并茂,却让雪莲绝色染上了难得的粉润,轻轻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而我过后才知道,原来在古代,‘抱’字,等于‘上’字,也就是说,我跟他豪气干云的说:来把,上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白色的脸上卷起诱人的弧度,白r色的唇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我的眼神变的动荡,好象有种类似温柔的东西从心底渐渐飘了起来,爹爹,是什么使你不敢爱?你是在怕受到伤害吗?泛着柔光的眼,在他脸上遍遍眷恋不去,我颤抖着,小心的,载着属于自己的誓言,缓缓地在那冰凉柔嫩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美好而感人的瞬间,为什么短暂,就像我偷吻了爹爹后,他再也不给我偷袭的机会,我就更加期盼过生日的时刻,因为只有那天,他才会让我再次吻上想念了一整年的冰唇。也由此可见,那个夜晚,他很清醒,根本没有睡着。更可以肯定,他是默许了我偷吻的行动。更更可以肯定的是,那吻对他而言,震撼力还是满大地,呵呵……不然,他不会防我跟防贼似的,一定要在睡觉前散步,最好逛到我睡着了,再回来。
看看现在,这不又逛了起来……
月亮在山间明挂,将这山中的物景晃得越发妩媚妖娆,银色的瀑布从断崖中奔流而下,就像是在吟唱一首久远而可以开启神秘国度的歌,那样婉转而动人,蓬勃而缠绵。波光粼粼,泛着诱惑的光泽,白花暗香,抚摩着赤ll的情欲。
爹爹雪莲的容颜,冰凉而脱俗的气质,犹如冬雪银白的神,跨步与夏日月夜间,将无数春意吸引,想要迎接那白雪皑皑的冬日。可惜,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那银白的神,不喜欢冬天,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他喜欢温暖,依偎着温暖,就像在夜半十分,他会不自觉的将我拥紧,索要着我无限的热源。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温暖他怕火的冰心,所以,我只能慢慢来,不急,不急,先人有云:辫子长了再抓,猪养肥了再杀!
他一拢白衣渺渺迎风飘逸与流水边,一切美得动人心魂。
如果此美丫不出现来破坏画面,那就更加完美了!但有句话说的好啊,完美等于死亡,为了让爹爹长寿,我不介意自己时刻出现在他身边,减少他男女通吸的无限大魅力。
哎……到什么时候,都有此等麻烦等着我来解决,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扁浪丫啊!
我的目标就是:铲除一切爹爹周身百里内的美丽生物,除了我以外;杜绝一切美丽而养眼的美好存在,除了我以外;让所有窥视爹爹美色的活着物种,享受安乐死与痛苦死亡的权利,除了我以外;让任何心存小九九的人,一看见爹爹,就想到我,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有声中无声,哈哈……
微风吹来,拂动爹爹柔滑黑亮的发丝,滑过唇,引点冰封的愁绪,淡淡不为人知的心事。你的心里到底如何待我,可曾有我?我的心事中,片片都是你,你可曾知道?
不知道爹爹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