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说了句谢谢,把她们送走了。回来和然一夜未眠。
云回来找到在魅儿房间的然,然摸着魅儿用过的枕头,上面还有着魅儿特有的香味。
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然身前。“对不起,然。我没有保护好魅儿。”
好像然什么也听不到,只是用心的摸着枕头,想象魅儿又懒懒的在赖床,想象自己在摸魅儿黑白相间的头发,……
“然,我说的是因为我,你听没听到?真的是因为我。”云大吼出声,希望然一气之下狠狠地揍自己一顿。
然手没停,维持着姿势。
云双手使劲揪自己的头发,自虐惩罚自己。“然,因为我向她告白了,她为逃避我躲出去,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然终于停在手,正视云。云闭眼等着拳头的到来,却听到然的叹息。
“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太放任她了,放任到她一次次有机会逃避我们。”
然出乎意料的没有怪他,让他摆脱了是自己害了魅儿的想法,让他心里好过了些,云想起之前与魅儿的谈话。
“她自卑自己不如外面的女人,说我们应该找什么美女。”
“唉,她是个傻瓜。”然倚到魅儿床的床头半坐,云也双手交叉枕在头下躺在床另一边,因为这样,他们依稀还能闻到她的香味。
“是啊,她好傻,记得上次在威尼斯吗?”提到这个云的嘴就咧开了。
“噗哧,那次她差点害我们当场投河。”然想那次也不禁喷笑。
“也就她能想到那样整我们,在河道的小船上,我们坐船头,她非要我们坐仓里。不依她,她就高唱中国老歌,在威尼斯唱什么‘洪湖水浪打浪’。呵呵,那声音怕是整个威尼斯都吓到了。”
然边听边起身为俩人各倒了一杯咖啡,云也坐起。
“当时,河道两边那个壮观啊!所有人都停下手边的事,驻足往我们这看。但被看只有我们,因为那个丫头正躲在船仓里偷着乐呢。”
“然,那时第一次看你脸红哦?哈哈……”云趁机揶揄然。
“自己像小丑一样站在河中间,还有一个怪声倍出助兴的,两岸的人都对你指指点点。能不红吗?你也别只笑我,你也好不到哪去,想回船仓又不甘心顺了魅儿的意,不回又不想站那让人笑,你那时的窘样才叫逗。”
“有魅儿的日子生活才有色彩。”
“说她是傻瓜,可傻瓜又怎样?只要是魅儿,傻瓜我也爱。”然不想再隐藏这份爱,他要大声地说出来。
“对,她不明白别人再美,不是她,我们也看不到。我们爱她,爱她的每一面。然,我好后悔,后悔那天没有说我爱她三个字。如果这次真有什么事,我会非常遗憾在活着时爱没说出来。”云越想越悔,烦恼的把杯放到床边角柜。
啪,然拍桌而起,“云,你的话提醒了我,我们不能再错过,不要等失去了还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爱。我们没办法保证魅儿何时能再出岛,还能不能出来,我们只拥有当下。这次找到魅儿,不管她爱不爱我们,只要我们爱她就行,不再隐藏一点我们的爱。”
两人谈论着自己的爱人,谈论着与爱人间的趣事。不敢停下,只有这样才能分心,不去乱想魅儿可能遭遇的,否则他们一定会担心的疯掉。
第二晚,亨利风尘仆仆过到来,人没坐下就问,“你们这边有什么进展吗?”
愁眉不展的然和云摇了摇头。
知道没人接待,亨利自己动手开了瓶啤酒。“我的人追捕杰森,得知他真的来到图卢兹,但没发觉他有同伙。”
两个男人一遇到魅儿的事智商都归零了,瞧他俩的状态脑袋都罢工了。亨利想自己应该是三人中最有理智的了。
“我觉得杰森的可能性是很高,但不能排除是其他人。最使我不解的是,以魅儿的身手,杰森就是有帮手也不是她的对手啊?她是怎么被抓的?
然和云一细想,亨利的话有理,想来这件事还有疑点。然回想罗丝的说词,“目击者称是一男一女把她拖上车的,我想魅儿可能是被下药了。”
“嗯,这么讲可能性很高,那一男一女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亨利这一问让然和云一愣,哑口无言。
“你们……你们这样,错过了多少时间救魅儿。你们这两个混蛋。”亨利咆哮着把没喝完的酒瓶砸向吧台,台内的酒瓶,杯子噼里啪啦又碎了一堆。
“你干什么去?”亨利看云往外走叫到。
门关之时夹带云的话。“找人去警局画画像。”
魅儿失踪第三天。
有琳达父亲与警方打招呼,程序减免,画像很快就出来了。
“云你见过画像上这个男人?”然看云抓着画像若有所思地盯着。
“眼熟,前几天有个男人调戏魅儿,让我揍了一顿。当时因为太生气,所以没看清。”
“云,先别想了,你去通知警方。亨利你那边利用你的关系网,也快速查一下他是什么?”亨利一人给了不带力量的一拳,“干练,机智的然和云回来了,魅儿有救了。”三人相视而苦笑。
魅儿失踪第四天。
然挂掉电话,云问,“谁啊?”
然拿着咖啡,几日几乎没吃没睡的两人,手里最常有的就是咖啡。为什么不是烟呢?答案因为魅儿的身体从不碰。为什么不是酒呢?因为魅儿还没消息,必须保持清醒。
“是琳达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