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这一切会把她现在还珍视的记忆掩盖。
戴楚宜被得吻得头昏脑向的,所有心神都被他夺去,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他才放开她。
“你、你……”她喘着气看着他,觉得这吻跟平常纯粹的掠夺不一样,可是她又说不出所以然,嫣红的脸,以及因泪水而变得迷蒙的眼,让他忍不住拥她入怀。他想做的,当然不止如此,但是,今天不行……
“小东西,我喜欢你口中污秽的你,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呻吟、脸红、呼叫、兴奋……”他缓缓地说。
紧紧的拥抱,男人的身体与话语灼烫了她。她的小手推拒着,“我、我……今天不行……我累了……”
她就么这怕他吗?一直在防备他……
他看了她一眼,只是抚了抚她的头,就让她躺下来,她惊讶地看着他,他挑起眉,“你再张着嘴张开眼,我会视作是邀请。”
听到他的话,她赶紧合上眼,可是她才刚刚睡了一天一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啊?而且他还看着她,他怎么不走……他会突然侵犯她吗?他常常都是这样……她明显地紧张,过于用力地合眼,男人低低地笑了,她听见,猜想他大概取笑她吧?
她懊恼地微微打开一只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笑的俊颜,又是那种会让任何女人都心动的笑。察觉他专注的眼神,她又连忙合上眼,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她也很奇怪,竟然在他面前再次崩溃……
想着想着,她居然有了点睡意,在她快要入梦的时候,听见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别再为他哭泣了。你哭泣,或者真的是你不够坚强。如果不想受伤,就必须要练成拥有比任何刺都还要坚硬的外壳。”顿了顿,风续道:“但是,就是因为会受伤,所以才真正是个人……而只要是个人,心痛就会有消失的一天。”
取笑(h)
戴楚宜醒来的时候,看到趴在她床上的男人,嘴巴就近在咫尺,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几乎逸出尖叫。
他还在这里?
就这样睡了一晚吗?
她不敢动,怕惊醒他,他的脸很近,她可以轻易感受到他的呼吸,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刚硬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跟他的人真像,可是睡起来,掩去那过份灼热的眼睛,没有了平时的凶猛,看,他的嘴角还沾着些唾y,长得再好看、性格再猛烈,跟普通人也一样,睡起来还是会流口水,她想起就想笑,她伸手挡住了笑声的逸出。这个人,明明是坏人,夺去了她的身子,还把她困在蓝月之中,让她被司……这张平常只吐些欺负她的话的薄唇,昨天,竟然还说了这么温柔的话……
她轻微的动作就让他警觉地转醒过来,那双黑眸清醒得不像睡过的眼眸,看到是她,他的眼神才柔化起来,捕捉到她嘴边尴尬地笑,好心情地问道:“笑什么?”
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模样,她的脸瞬即红了,不自觉把脑里想的说出:“你睡觉会流口水……”
她那可爱得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神迅速撩拨了他。
他怔了一怔,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水y,然后笑了起来,“取笑我吗?”
不安份的大手摸上她的胸部,“懂得取笑人,身体应该没事了?”
“还没……”她想缩开,可是床很小,一退避已是墙壁,她根本避无可避。
“是吗?”虎口推揉她的r球,手指挟着她的r尖玩弄,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的红色吻痕。“小东西,你的精神不错啊,我的手指感觉到你的r尖已经硬了……”
“才没有……”
“试试看怎样?”
她羞红了脸,脑里转动着还有什么藉口可以让他放过她,“不要,我昨天没洗澡,很脏的……”
“脏吗?”
他的笑有些邪气,她心感不妙。
果然,他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拦腰一抱,把她抱进浴室,不理会她的拒绝,不只迅速把她扒光,还把自己tuō_guāng,小小的浴室容一个人是刚好,两个人,尤其是这么壮硕的男人,就是太挤了。她后悔自己说了这么烂的藉口,不过同时惊讶于自己身上属于司的痕迹都消失了,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看见他跨下的硬棒直竖起来,嚣张地对她示威似的,她又紧张了起来。
他、他是何时……两人全身赤l着,让她的眼不知往哪里看,尴尬地左闪右避。“那个,我自己洗就好……”
最后一丝挣扎。
“不。”他得逞地笑了,宣告她的失败,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到她的身上,不到一会,她整个人就湿了起来。
他扯开了不怀好意的笑。按了些皂y,抹在她的双r,揉搓着她的r球,还刻意按压着她的r尖,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他,她抵着他的胸腔说:“别这样……太害羞了……”
“害羞吗?那换个方式,让我也洗洗。”壮厚的胸膛磨擦她的双r,r球在他用力的挤压下变了形,被他压得扁了,并向四周绽开来,她一双r间充满了白色的泡泡,男人结实的茹头刻意磨擦她的r尖,拨弄着,sè_qíng地逗弄着她,发出噗滋叹滋的声音。
热热麻麻的感觉点燃了她,她整个人热了起来,双颊染上红晕,忍不住低吟:“啊嗯……别这样……好不好?”
“小东西,你不喜欢吗?”他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