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眼屋子里唯一赤l的橡胶美男,在等了二十秒后,也悄然出了门口,向着白毛狐妖的背景方向跟去。
心里有些矛盾,但眼下红糖三角的下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事,至于那些军火,只要是实体物件,就一定跑不了!
但是,如果红糖出了乱子,不但老局长要扒我的皮做灯笼,就连自责万分的我,都得切片多余的指甲来谢罪了。
哎……我的责任心,是如此之重啊。
九九连环人打鬼(四)
随着白毛狐妖的身影绕进“零惑”一楼现场,台上正演绎着激动人心的性感歌舞,台下的群众都如同疯子般随着音乐又唱又跳,俨然着魔入道般疯狂。
我被失心的人们挤来挤去,转眼间就跟丢了白毛妖狐,不禁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为之。
终于在排山倒海中游离上岸,东张西望地四处寻着那一抹白色身影,不得后果,微微低垂下眼睑,脑中飞快地运作着,既然两辆车都开了出来,而白毛妖狐能亲自跟来,就证明那辆车也一定在这附近。白毛妖狐用前车里的火爆性a玩具做掩饰,就是想达到真正的隐身目的。
只是……白毛妖狐要与之交易的人,到底是谁
?
会是黑翼睡神吗?如果是黑翼睡神,那么会不会是老局长的白吃黑布局?
哼!牛鬼蛇神就爱走后门!
脚锋一转,向“零惑”的后门处绕去。
在略显潮湿的黑暗空隙里,我惊起了正在热情接吻的两人,吓走了已经要飞机入仓的一对儿,遭遇了某些低吼类的恶语咒骂,终是在两条街道外,看到了另一辆正在掉转车头的大货车!
精神这个亢奋啊,心情这个雀跃啊,手脚这个颤抖啊,都成为我此刻非常极端的感受。
悄然贴近,无声潜行,眼镜紧紧盯在那个看似普通民用来堆积杂物的残破大楼,暗自揣测它内部是否正上演着黑社会里最有剧情感的紧张交易?
手指紧紧攢着,心思汹涌澎湃,脚步有点倾斜式的不稳,不晓得如果真让我抓了白毛妖狐,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深吸一口气,强行丢掉那恼人的思绪,整个人如弦上箭般蹿了过去。
心里非常明白一点,单凭我自己不可能拿下整个倒卖军火的犯罪团伙,但却可以用手机拍摄下现场,取得第一手证据。
老局长啊老局长,您的电话号码后四位到底是什么来着?
努力想,仔细想……
就在我快接近大门时,我脚步一顿,汗毛立起,感觉一直厚重的大手就这么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魂不附体,差点失声尖叫。
动作僵硬地转过头,便看见黑翼睡神那深邃得如同两潭湖泊似的眸子,在月夜下泛着波光粼粼的星光,感性得一如海神。
我紧张的心扉豁然放松办调,直觉自己找到了组织,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激动道:“太好了,你跟我来。”
黑翼睡神按住我躁动的灵魂,将我拖入残破大门的拐角,压低声线道:“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挑眉,反问:“你说呢?”
黑翼睡神不赞同的摇头道:“小米,这里不是你应该来得地方。”
我眼神一凛:“你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别那么多废话,我今天一定要进去看看,除非你有其他行动安排,不然别想阻止我!”如果老局长安排他和白毛妖狐做交易,然后下手擒拿,我就不乱踩一脚,乖乖退出。如果不是,我一定要勘察一番。
黑翼睡神大手按在我的肩膀,语含坚决道:“小米,我不会让你涉足危险。”
都说态度坚决的男人是最美的神,所以,此刻的黑翼睡神无异是最性感迷人的,以至于我情不自禁地啃咬了一下他的丰润唇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在他的恍惚一震中,我闪身就躲开了他的围堵,一个攀越爬上了墙头,身形绝对敏捷地跳跃进那缺了半面玻璃的窗口,在一片漆黑中,向那堆积了杂货的微亮拐角摸去,就不信拍摄不到我想要的内幕。
身后的黑翼睡神跟了近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压低声线道:“小米!回去!”
我态度坚决:“除非你打昏我,不然我就不回去。不过,你要是打昏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黑翼睡神攥着我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僵硬,我甩手挣脱开他的钳制,吩咐道:“你小心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心痛的。”女人下边的那张嘴可以把男人一小部分硬挺搞软,女人上边嘴却可以将一铁铮铮的汉子拿成无骨豆腐。(江米精辟格言之一)
在他的恍惚中,我身形一闪,便潜了过去。
在拐了两个堆满杂物的拐角后,我成功捕到幽暗的残破大厅,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便在聚光灯下看见白毛妖狐那挺直俊朗的背影,以及两个凶神恶煞的人。
那四大箱子的枪支落在白毛妖狐的一侧,他悠闲地倚靠在上面,以手指敲打着铁箱面,发出一声声类似心跳的声音。
沉默……还是沉默……
我忍不住紧紧攥着手机,对身后的黑翼睡神勾手指道:“你说,他们等什么呢?”
黑翼睡神微微垂下眼睑:“等……交易者吧。”
我眼睛一亮,问:“你是不是就是交易者啊?”
黑翼睡神缓缓抬起眼睛,若胀满雾气的银河般令人窥视不清,声音沙哑而低沉的问:“你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