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s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x口,得他惊叫连连,花x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g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y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yáng_jù一起抽c著的小x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x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yy……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 双龙入d 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rx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y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x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c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y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t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x口堆积著半干的粘y,在失去节奏的抽c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r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j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yj所c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yy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y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yù_wàng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y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y在x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y,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yx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性虐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销魂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yj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 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c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著唾y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r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滚滚汗y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c让可怜的rx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r道和那根yj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yáng_jù如利剑s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x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c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r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