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咽了咽喉咙,“伯母,延北会没事的。我去看看陆风。”说完,她立马就逃离了。
时轶陪着她坐在楼下的木椅上。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一时间,两人只是望着远处。
许久,叶然开口,“时轶,前几天,延北向我求婚了。是我提的,他说我们结婚吧。”
时轶侧过脸来望着她的侧脸,比起几个月前,她瘦了一些,下巴尖了。没有回宁城之前,她的世界还充满了憧憬,现在的她快乐吗?“叶然,等他醒来,告诉他你们以前的事。”
“不行。”她捂着脸,摇着头。
“告诉他。四年过去了,你一直在痛苦中,难道还要一辈子活在痛苦忏悔中吗?你要让他选择。”
“时轶,你不知道,四年前,是延北自己选择催眠,他想把我彻底忘了。他已经不想再爱我了。”
时轶抓住她的手,逼着她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他妈妈亲口对我说的。”这件事给叶然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她甚至却步了。
“那你更要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选择放弃我呢?我没有把握——时轶。”
时轶脸色紧紧地绷着,“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