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戴安娜在另外酒店开了房间。便与戴安娜整日地在里面鬼混,兴奋之余,我拿出了临走时曲扬波送给我的碟片在手提电脑上看了起来。原来这小子送给我的竟然是个sān_jí片,可是却一点都不精彩,背景应
该是一个办公室,是一个看上去感觉有些儿漂亮地白种妞在给一个长得象猴子似的有些上了年纪地白种男人kǒu_jiāo,镜头很单一,很明显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那男人穿戴倒是齐整。坐在办公室椅上张开着他的大腿,嘴中宛如怨妇般地轻声呻吟着,但看上去却是很真实,毫无一点做作。只是接近真实没有加工过的东西往往无艺术可言,可看度并不高。
“这么烂!”我有些不悦,曲扬波怎么会送我这么不入流的东西,即使是sān_jí片。也应该送我艺术感强,能让人产生联想,看了不能忘的。
戴安娜却看得很认真,我左手在她胸口揉捏着,右手刚想用鼠标关掉播放窗口,戴安娜却y止了我,她满脸惊讶地指着画面中那男人道:“美国总统?”
“什么?”我再仔细看去时,那男人果然和在国际新闻中经常出现的美国总统有九分九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很有创意,找个和美国总统相似的人拍这种sān_jí片,和有人找长提象明星地人拍广告一样,以
假乱真。但这东西是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当时他好象说过什么,我没听清楚,而我一向是通过他与爱德华联系的,那么这张片子,主角八成是总统本人了,而从画面看,应该是用摄像头偷拍的,难道是爱德华通过这张片子向我展示人地实力,若真如此,我放心不少,有一个强大的盟友毕竟是很不错的,只是闹出的动静可能会大点。
“哪来地?”戴安娜问我。
“大街上买的,这片子有创意,什么时候我找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我,替你拍写真集。”我误导着戴安娜,还是让她少知道一些的好。
“真的,”戴安娜很兴奋,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来:“我要你现在就拍。
“好啊!”想不到戴安娜这么毫爽,真是女中毫杰。
戴安娜摆着各种姿势,却也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做作,当真是千娇百媚,只是我对自己的作品很不满意,传输到电脑怎么看都是huáng_sè_tú_piàn,一点看不出艺术来,真是失败,叹了口气便全删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的好,而戴安娜则“吃吃”地笑着:“你就不要鼓捣艺术了,艺术不适合你。”
我只好点点头,艺术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我,但我有艺术的眼光,我现在就用艺术的眼光看着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般的身体,疯狂过后身体的疲态已经让我没有欲念,所以我确定我的眼光很艺术。
“下星期我要回国,你会不会想我?”戴安娜的眼神突然变得很伤感。
“会吧,不过不会是刻骨铭心的那种,只是随便想想的那种。”我实话道。
戴安娜嗔了我一眼:“你就不会撒个谎吗?”戴安娜摸了摸胸前的黑珍珠:“我会想你的,有空我会来看你。”
伤感的离别之情,让我索然无味,便问道:“你需要多少钱,你不要说我俗,我真的只剩下钱。”
戴安娜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的,看来你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是啊,人生要是能够重复一次就好了,我欠的就是经验,这么大的人,其实我一点都不懂事,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什么又不应该做。”枕在戴安娜高耸的茹房上,想不出任何的人生哲理。
“你真的这样想的?”戴安娜抚着我的头:“其实世界很精彩,在等你的发现。”
“那你发现了什么?”我茫然地问。
“我发现了你,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地世界因为你而精彩。”戴安娜说得好象真的一样,她说她的世界因为我而精彩,我可不是一个精彩的人。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笑笑。
“正是曾经拥有的,它失去时才会显得更加珍惜,在生命中留下一个精彩。”戴安娜很哲学地说着。
我与你不同,每一样美好,我都想紧紧抱住。不想失去,失去对我来说。都是遗憾的,都是可怕的。
“还有,”戴安娜突然大笑:“我还发现了你p股上地牙印,说吧,是谁留的?”
我哑然失笑,因为她是戴安娜,所以我没注意这个个问题,让她知道就知道吧:“一个很重要很神秘地人留的,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
“好吧。”戴安娜突然趴在我臀部在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样才平衡,快谢谢我。”
“谢谢!”我无语,被人咬不是好玩的事,只是想不通小泉纪香为什么喜欢被我咬。而且小泉纪香很乖,她没有咬人的习惯,最起码没有咬我。
戴安娜是我亲自送到机场的,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她并不是生活在我的生活圈子地人。
代表大会终于开完了,代表们合影留了纪念,便都要回原籍,回原籍后做的事定然是做报告,传指示,说心得这些事儿,其实大局早定,没有必要这样忘乎的,只是每个地方的领导对这种东西都很重视,但那是刘天地事,一样的东西,有一个人地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