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至大支行就要把江莉莉变成一颗极具杀伤力的糖衣炮弹投向阮大头那两亿美元的时候,五一支行的龚梅与谭白虎也抓好了诸葛秀的治痒奇药,准备第二天就起程回北京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轮朦朦胧胧的夕阳,没有露出半点倩影,就在一片混沌的雾气里消失了。天空中厚重的云层,宛如在眼前拉上了一层越来越沉重的黑幕,让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依稀可见。等雾霭不见了,天也已经黑了,雨点稀稀拉拉地落下来。不久,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打得小木楼楼顶“噼噼啵啵”地响,不一会儿山上的雨水就已经汇成了巨流,龙一样地“轰”然泄地,云雾山区下起了冬日里少有的大雨。
龚梅来到屋外,对正站在木拦上远眺的谭白虎说:“早一点儿休息,明儿好赶飞机吧!”
“明儿个,飞机能起飞吗?”谭白虎站在木楼的廊沿下,望着泄地的洪水,开始思索问题了。
龚梅开了个玩笑:“有冯瘸子保佑,我觉得不应该有问题!”她叮嘱谭白虎一句“早早休息”之后,便回屋里去了。
重回木屋里的谭白虎,孤独得像茫茫沙漠里的一颗小草,躺在床上怎能将歇?想那隔壁的大美女,虽然近在咫尺,却又有如远在天涯。那思而不得的感觉仿佛是让饿疯了的人干闻炖r味儿一般,令人煎熬难耐!由于小旅馆里,没有电视,谭白虎为了派遣自己的失落与煎熬,只得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一本恐怖,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他眼睛瞧着书,耳朵里却可以清晰地采集到隔壁的各种声音。读了没多一会儿,就听到隔壁等传来“啪哒”一声响。他琢磨着:明摆着是美女行长关灯睡觉了。又读了一会儿,似乎听到龚梅轻微的鼾声,他又想:美女行长的睡姿会是啥子样呢?他情不自禁地向空中伸出了瘦手,仿佛这样真的就能触摸到她的肌体一般。也不知又读了多久,当眼睛实在累得睁不开的时候,他一闭眼,就稀里糊涂地进入了梦境。
他仿佛来到了溪水潺潺的蜿蜒小街上,云雾宛如白色的轻纱,把远山装衬得若隐若现、神秘莫测;而在轻纱里,那白墙青瓦的民居也好像害羞的少女,一张张美丽的脸蛋儿时而露出一下,时而又羞隐不见了。他的身边仿佛跟着一个人,定睛瞧时,龚梅那张清秀的脸蛋儿却已经带着芬芳、带着水莲花一般的娇羞映现在他的瘦脸边。他立刻无所顾忌地伸出了自己的唇。
此时此刻,他仿佛懂得了美女的芳香,转化到嘴上,原来却是现实的甜!他勇猛果敢地抱住了龚梅娇小的美体,此时此刻,他仿佛又懂得了女人的美,在现实中却是异样的温馨。他和她仿佛来到了一个更加云雾缭绕的地方,这大概就是龚梅的床!此时此刻,他和她竞都是l体的。他的身心都仿佛被火山体内的气流压抑着,当仿佛听到龚梅那美妙的低吟时,他身体的热浪突然又像火山一样喷发了。那火焰吞没了身下的美女,同时也吞没了他自己。在那激情四s的火焰里,床被燃烧得“嘎吱嘎吱”地响;旅馆的小木屋也突然山摇地动一般地摇晃起来。床的摇动和木屋的怪响吓坏了谭白虎,从来没有性a体验的他,实在不敢断定男欢女爱的事情是否真有如此的神力!
他睁大了细眼,对四周仔细地瞧;恨不能把耳朵伸长半尺,好把四面的嘈杂,听得真切。他发现床与木屋依然在“嘎吱嘎吱”地响着,这不是梦,而是现实!而且床和木屋都在不停地摇晃着,这更不是梦,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地震了!”谭白虎惊叫一声,一骨碌翻身下床。冷不丁儿地,他听到一楼有人声嘶力竭地叫喊:“泥石流来了,快跑吧!”
身上只穿着一只短裤的谭白虎立刻惊跳起来,瞬间就来到了门口,此刻小木屋的门已经由于木楼地基的塌陷而变形了,他一连几下都没有推开!谭白虎来了虎气,用出浑身的力气,照定小小的木门就是狠狠的一脚。“咚”地一声,门依然没有开,可门板却被整个踹了下来。谭白虎立刻把自己从门板破裂处,像箭一样地s了出去。跑到楼口的时候,楼后的山体正挤压着小木楼“嘎啦嘎啦”地怪叫着,惊心动魄;楼上楼下,以至楼前的坝子四周,已经是人声鼎沸,呼儿唤女的惨烈之声撕破了云雾镇原本宁静的夜空。
谭白虎正要逃亡楼下的时候,冷不丁儿地想到了龚梅。跑过她的房间时,那房间的门还是关着的!龚梅分明还在里面!于是,谭白虎又不假思索地跑回楼道,站在龚梅的门前,连捶门再大喊:“龚行,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的龚梅刚被莫名其妙的声音吓醒,惊恐万分地问:“怎么了?小谭!”
“泥石流!快出来!被山体捂里面,我们连尸体都没啦!”
龚梅虽然出生在江南小城但却不晓得泥石流的厉害,在房间里急急忙忙地回答:“你先走,我把衣服穿上!”
楼后的山体把整个小木楼压迫得“吱呀吱呀”怪叫着,整个楼梯也像地震一样不断地摇晃,不断地倾斜。此时的谭白虎仿佛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他那农民质朴的本性冷不丁儿之间得到了恢复。他二话没说,用出自己吃奶的力气,照定龚梅房间的木门,狠狠地一脚踹了下去。那扇小木门立刻就被踹开了。
此时,房间里的龚梅正是一副狼狈不堪的境况,她下身穿衬裤,上身则刚刚换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