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作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为什么不及我?你望着我的眼神,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你今天很怪。“
“都是这些匿名信闹的。阿尔辛索,我没办法把这些信从脑海里赶出去。就像你着迷埃贡·希勒一样,现在这些匿名信总是缠着我。我每天就是等信,看信,想这些可恶的信。”
“母亲,为什么是‘可恶的信’?难道里两写了你?还是说了什么坏话?”
“因为没有署名。还因为我有时觉得奇这些信的不是你爸爸,而是个幽灵。”
“你很明白,信是他写的。母亲,一切都会如愿以偿。你就别自寻烦恼了。你们很快就要和好了。你走着瞧吧!”
卢克莱西娅太太和堂利戈贝托的和好已经变成了这个孩子第二个着迷的问题。他说起和好来的口气非常肯定,弄得这位继母都不敢驳斥他,也不敢对他说:这是已经变成不可救药的那个幻想家的纯粹幻想。把这些匿名信拿给他看是不是对呀?有些信涉及到她的隐私,读完之后,她暗下决心:“这绝对不能给他看。”每当给他看了信以后,她都窥视着他的反应,看看他有什么表情吐露出心里话。可是,没有。每次的反应都是态度吃惊而又激动,总是得出同样的结论:这是他爸爸写的,再次证明父亲已经不再生她的气了。她发现,阿尔丰索如今也好像在冥思苦索,常常远离小餐厅和橄榄树林,沉浸在对某件往事的回忆中。他常常看着双手,放到距离眼睛很近的地方;时而合拢双手,时而分开;时而展开五指,时而致起大拇指;时而双手交叉,时而错开;姿势很奇怪,仿佛有人用手的影子在墙上作画一样。
而阿尔丰索可不想在这个春天的下午制造什么中国的皮影戏;他仔细察看着手指,好像昆虫学家用放大镜检查一个陌生的昆虫一样。
“能不能说一说这是在干什么?”
那孩子不动声色,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与此同时用提问的方式来代替回答:“你认为我的手是畸形吗?母亲。”
这个小鬼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