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句句诅咒,并非只有今日死去的那名女子一个人的声音。
男的、女的、苍老的、稚嫩的,一道道声音穿插在一起,纵横交错着,你一句他一句地向上天乞求与抱怨,放在一起分明吵杂无比,可夙溪竟然能听清楚他们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哭诉,哀求,咒骂,怨恨,痛苦,□□,发狂,嘶吼。
像是一条无边无尽的白绫从夙溪的双脚开始裹,一句话一层白绫,最终将她裹得透不过气,裹得无法动弹,裹得穿过那白绫看见外面的一具具行尸走肉。
他们都活得最低等,最卑微。被鞭打,被折磨,他们无力反抗,甚至连死都做不到。
夙溪心口疼得几乎呕血,她拼命挣扎,奋力逃脱,双脚在不断挣扎的过程中传来一阵阵刺痛,她泪流满面,正在替那些人感受他们所受的苦,体会他们所受的不甘与哀愁。
夙溪很害怕,沉重的担子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她闭上双眼也赶不走这些哀怨。
“师兄……”
“师兄。”
师兄救我,我困惑了,我迷惘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每一次你遇到危险,就都只会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