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女悄悄地对泛舟说:!!!
泛舟悄悄地对l女说:你干嘛要用l女上网,象个j婆似的。
l女悄悄地对泛舟说:你是不是准备收容这只j婆?
泛舟悄悄地对l女说:你有病呀,疯子!
l女悄悄对泛舟说:我的确是疯子,用狂草书写着我现有的生活。
泛舟悄悄地对l女说:你让我痛心,我深爱的女人居然l着身子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l女悄悄地对泛舟说:你他妈的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累不累呀!
l女退出了聊天室,她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我让泛舟痛心,可他却没有想到,他让我更痛心。他摧毁了我惟一的爱情信念,我象失去探路棒的盲人,不知道前方的路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我还要继续走到什么时候。
我喜欢上了性性相吸聊天室。这里是一个将性悬在高空叫卖的大市场,网络遮盖了真实的r体,只留下串串字幕争相拍卖。什么又大又粗,让你爽个够等等,令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心跳舌干,相比之下,l女在这里找不到拍卖的市场,l女是静态的,比起那些粗野的挑逗,已经够文明的了。
上海做a高手悄悄对l女说:你经常来这里吗?
l女悄悄地对上海做a高手说:不是,今天才来的。
上海做a高手悄悄地对l女说:这里是性a娱乐场,你知道吗?
l女悄悄地对上海做a高手说:不知道。(泡网久了,我就喜欢把自己装扮成很纯情的那一种女人,男人尽管喜欢放荡的女人同他一起制造某种刺激的氛围,但骨子里还是喜欢纯情的那一类,越是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人,越容易引起男人的yù_wàng。)
上海做a高手:我是硕士生,老婆出国了,在家很无聊。你呢?真的没有穿衣服吗?
l女悄悄地对上海做a高手说: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摸上去是真实的一个自己。
上海做a高手悄悄对l女说:这感觉一定很美。我们做a好吗?
l女悄悄地对上海做a高手说:怎么做?
上海做a高手悄悄地对l女说:你有语音吗?我们上qq里聊好吗?
l女悄悄地对上海做a高手说:没有。
上海做a高手悄悄地对l女说:有电话吗?
第五章 l女(3)
l女悄悄对上海做a高手说:??
上海做a高手悄悄对l女说:我真是硕士生,相信我。
l女心动了。她不知道电话做a是什么样的,她一直以为,她在挑逗男人们的yù_wàng,可是当yù_wàng在体内象火苗一般乱窜时,她被刺激得无力自控,这里是性a市场最佳交易所,找到交易对象后,就各自进入被交易之后的角色。
l女想了一会儿,仅仅很小的一会儿,就抬起手,迅速地敲了一句话:好吧,我试试。
l女接受了上海男人没有爱情的yù_wàng,在语言的引诱中,l女失去了自我,任由yù_wàng在体内主导自己。
上海男人很有耐性,他在网上一点点地将我拽进性a的娱乐场中,尽情发泄单一的yù_wàng,然后他告诉我,下线吧,我们电话聊。
从网上回到现实的我,坐在空空的家中,不知所措地望着电话发呆,我既渴望电话打破静得可怕的家,也害怕在这种纯碎的交易中迷失自己,网上的l女只是挂在网页上静态的名字,可以不溶纳我的任何东西,电话却有我真实的声音夹在里面。
在我想象自己和上海男人的同时,电话撕碎了一切的宁静,我颤抖地抓起电话,紧紧地贴在耳边,我居然嘴笨得连喂也不会说。
上海男人: ——喂,是你吗?
电话静了好半天,我才缓过神将我的声音送了过去。
上海男人: ——喜欢听音乐呀?
这出乎我的意料。
——喜欢。
话筒里传出音乐轻快的曲调儿,上海男人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乎外国曲子,问我喜欢吗?我的确很喜欢,没事做的时候,我就听音乐,上网。我最爱的音乐还是中国古典作曲,《二泉印月》、《高山流水》等等我听了很多次,但是我从未听厌。我不懂音乐,应该说我是一个音乐盲。我只知道音乐能够带给我一种感官和心灵同鸣的那种旅律,我需要这种旋律在心灵中存在。
上海男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充满了做a的磁性。他耳语般的情话纬纬动听,象冬天里的一把火,点燃了我盛满欲火的心。我被他挑逗得无力自制,象只发情的小母狗,冲着话筒叫:我要。
——你要什么呀?
上海男人是一个做a的老手,引诱着我最粗野的做a语言。
——说呀,男人喜欢你的放荡。
——我要……
——说吧,别怕,只有我听得见。
——我要你……
——用什么?
上海男人明知故问。一点一点地引诱,挑逗我。
在他耐心的引诱下,我终于将我的软盘世界打开了,象打开潘拉斯的魔盒一样,黄河浪语泛滥直流。那颗空落的心任由yù_wàng勃发着,在时间和空间中互相触摸。我那yù_wàng满溢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发出了###的浪声,同老鹰山谷中回荡的母亲y唱的###声一样。
上海男人在我们彼此粗放的性a语言中满足得一蹋糊涂,他喘着做a过后的粗气,语无伦次地孩子般地叫着:
——你真是一个dàng_fù,我好喜欢同你做a。
我们在电话中开始谈天说地,各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