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狗注定与我有缘,他将我作为女人的那种生理意识提前预支了出来。
我喜欢梅二狗,不是因为他是我继父,为我承担了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义务和责任,而是他那种富有男人味造型。我喜欢带有男人味造型的所有男人,就象男人喜欢所有天生丽质的女人一样,没有道理可言。
我是老鹰山惟一一个念过书的女人,仅为这,我就应该感激怀念梅二狗一生。
为送我上学,梅二狗上山打柴、采药,下河摸鱼、捉虾,凡是能够换钱的东西,都被梅二狗碰过。那个时候,梅二狗挑担柴去三十里外的镇上赶集,仅仅只能换一元钱,而饥饿难耐的梅二狗连根五分钱的油条也舍不得吃。为这,母亲老拿话来咽他,你这是何苦呢?自我作贱。女人天生不是读书的材料,让丫头片子读书没用,纯碎是浪费钱。
梅二狗从不与母亲顶撞,但他执着地送我念书,他说:老鹰山外的世界有电灯呢,那才叫明亮。站
第三章 网上爱情ィ7)
我记住了梅二狗的话。其实在梅二狗死后的第三年,三十四凹也装上了电灯,可惜,梅二狗看不见,第一天用电灯的时候,我在梅二狗的供像前点了一根香,轻声地告诉他,家里终于有电灯了。那个时候,我多么想梅二狗就在家里,指着将黑夜照得如白昼的电灯欢呼地叫我一声玲儿,可是我永远也听不到这种声音。
梅二狗的死造就了我的成熟,我的孤僻。从他死后,我再也没有在老鹰山上疯闹过。他是我对性意识中的第一个男人。
10岁那年,我跟着梅二狗上老鹰山时,在花丛中捉到两只缠绵在一起的蝴碟。我特别开心,一下子抓到了两只蝴碟,而且两只蝴碟连在一起,拉也拉不开。象两块吸铁石一样,粘合得不留一丝缝隙。我觉得很好玩,时不时拉一拉两只蝴蝶,可两只蝴碟越拉越缠绵,似乎有意与我抗争一样,不过长大以后,我才明白,我人为的干绕,刺激了两只交欢的蝴蝶,把它们那种动物交配的yù_wàng调到了最高的境界之中,让它们忘我地反抗着来自外界的阻碍,任性a的种子激情地撒播。
——玲儿,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你看,这两只蝴蝶干什么呢?拉也拉不开。
我从来没有叫梅二狗一声爸,我在心里根本不承认梅二狗是我爸,尽管在我的想象中,父亲的形象应该是梅二狗这样的,可我就是不愿叫梅二狗一声爸。刚开始的时候,母亲总是着我叫,后来也听之任之了,反正梅二狗也从未计较过这些。
梅二狗被两只正在交配的蝴蝶弄得激动不已,它们渺视人类,沉浸在自己造爱的快乐之中。梅二狗再看我时,忘了我还是个孩子,在他眼中,我仅仅只是个女人。他拉起我,让我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然后教我玩蝴碟交配的游戏。
我顺从地接受了梅二狗的游戏,梅二狗以往经常同我做这样那样的游戏,不管他多累,只要我冲他撒撒娇,他都会答应我的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
梅二狗用一双颤抖的手很小心地扒下了我的裤子,我并不明白梅二狗要干什么。当他被一种yù_wàng烧得无力自持时,他还是怕弄痛了我……
一种生电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我不懂的yù_wàng将我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塞得满满的,这种意识象落在大脑里的一粒种子,在适宜的温度里发芽、成长。就在这刹那间,我作为女人的意识苏醒过来了,我笨拙地,毫无羞怯,却也是无望地抱住了梅二狗。
梅二狗正要将那根罪恶的玩意伸入我的身体里时,我的母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母亲愤怒地盯着我们,那双眼睛闪烁的痛苦不亚于看到父亲摔进山谷时的惨相。
——玲儿,快跑!
梅二狗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冲着吓呆的我喊。以后好长时间,我总在想梅二狗的这声叫喊,我一次又一次地翻看这些惨痛的记忆,我经常不停地自问,是不是我亲手制造了一场死亡的游戏?我沉湎于一种追溯往事的幻想之中,这种幻想变化多端,却培养了我某种分析的天赋,在以后的岁月里让我面对各类人种时,很快把握住他们的心理,进入采访的角色之中,将他们引向我的任务计划之中,配合新闻的制作和报道。
惊醒的我,拨腿就跑,跑了一会儿,发现母亲并没追我时,我又小心地折回了原地。母亲同梅二狗正抱在一起扭打,母亲叫骂着,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他们滚到了那块神仙床上,梅二狗疯了似的拉母亲的裤子,一边拉一边叫:老子今天非得日你。
第三章 网上爱情ィ8)
两个男女纠缠地滚到了一起,面对这对与自己有着密切关联的男女,我突然特别恨梅二狗,也恨母亲,梅二狗给我生电的那种感觉还留在我的身体里,他不可以再跟母亲干这种事。我咬牙切齿地恨着两个拉拉扯扯的男女,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我真的想冲上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