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大概有一米八高,皮肤是一种苍白的透明色,但是这种肌肤并没有减少他的任何东西,反而给他的身上带来了一种难言的神秘气息。
无疑的,这个人就是红衣教士伊曼大人,也是神圣教廷在诺拉帝国的最高代表人,不管是教廷的任何事情,在这个地方他都有代教皇行事的权利。
这个男人,垂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水晶球,然后伸手在上面随意的一抹,画面随即被拉进了几分,使得在座的几人都能够更加清楚的看到陈森的表情。
“如您所见,这个男人的相貌只有十七八岁,但是他的实际年龄恐怕并不止如此吧?那么谁又能否认,他就不是那个不断制造灾难的凶手吗?关于这一点,我想坦西伯爵大人应该更加的清楚吧?”
说着,他看了看下座的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快速的站了起来,对着上座的两人微微的一躬身才说:“尊敬的陛下,尊敬的伊曼大人,根据我得到的线索可以分析出,这个男人就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制造灾难的邪恶魔法师。”
伊斯贝尔殿下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示意他说下去。
坦西伯爵走上前了几步,到了大红地毯的中心伸手指着画面上的陈森说:“陛下,昨天晚上北城的传闻您也应该知晓了吧?”
伊斯贝尔殿下轻轻点头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今天早上就已经有人来向我报告,在北城附近又发生了事件,只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坦西伯爵微微的一叹气,“根据这次事件的幸存者的证词,正是这个男人把她的双亲至于死敌,而且,他还留下了关键性的证物。”
说着,就像是变戏法一样,坦西伯爵慢慢的从他宽大的衣袖里面摸出了一袋子金币放在了水晶球的附近,然后说:“如您所见,我尊敬的陛下,这袋子金币就是最好的证据。”
伊斯贝尔殿下来了兴趣,他微微的一点头,身旁的一个侍者忙快速的走了过来,把这袋金币捧到了他的面前,他轻轻的解开了袋子的绳扣,然后从里面掂出了一枚金币看了几眼,忍不住轻笑:“坦西伯爵,这不是帝国委托你们家族铸造的新货币吧?怎么成了他犯罪的证据了?”
坦西伯爵突然一笑,说:“陛下,正是这样才是证据,因为这种新货币还没有开始流通,目前只有我们家族的一些人有在试用,但是涉及到一些实践性的问题,这些流通的金币数量绝对不大,两百金币已经是一种很大的数目了,但是据我调查所知,只有我们家族的亲兵队长历克曾经把这么多金币转送给他人,而且那个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这位名为陈森的魔法师,陛下你不觉得,这就是证据吗?”
伊斯贝尔殿下轻轻的点点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说:“但是,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刚刚送给他的东西,马上就出现在了现场?而且,他还违背了以往的原则,居然留下了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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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教士伊曼和坦西伯爵对视了一眼,正想要答话,但是这个时候,在大门的方向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斜眼看了过去,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只见一个一脸冷漠的男人推开了欲以阻拦他的的皇城禁卫军走了进来,他的眼睛似乎看不到其他两人,而是直接走到了伊斯贝尔殿下的跟前微微的一躬身说:“陛下!”
伊斯贝尔殿下微微颔首说:“原来是贝尔公爵,本来这件事情不想要麻烦你的,既然你也来了就一起商量一下吧。”
一脸冷漠的贝尔公爵似乎并不领情,他转身看了一眼屋子正中的水晶球,眼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是他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沉声说:“殿下,大人。。。原本,你们随便想要污蔑一个魔法师,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作为一个臣子我所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去贯彻帝王的命令,但是此刻,我却不得不怀疑。你们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先别说为了捕杀这个魔法师将会付出什么代价,也别说这个魔法师有能力逃走之后会怎样疯狂的报复,但是,你们考虑过吗?如果他死了,被宣称是帝都六年来的事件的的凶手的人死后,事件还在继续发生的话,那么民众为怎么想?或许那个时候,亲爱的伊曼大人您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再过不了多久,您就要被调回传说空域继续去朗读您的《圣典》,但是您把帝都至于何处?把伊斯贝尔殿下至于何处?”
“还有你。。。”贝尔公爵直视着坦西伯爵,“难道这几年来和伊曼大人接触频繁的你,不但没有从圣堂把一丝美德带回你的落魄庄园,反而,是学会了昧着良心做人了吗?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倒是可以问你?一个数年来都在绿光森林修行的魔法师,他有可能是帝都事件的凶手吗?”
伊斯贝尔殿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他才说:“坦西伯爵,刚才贝尔公爵说的是真的吗?”
坦西伯爵皱了皱眉,但是还是躬身答道:“确实,贝尔公爵大人所提到的问题我也考虑过,可是我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