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宋铭元竟然也在,宋铭成被他严厉极冻目光扫有点哆嗦。一起吃了饭,我便被大哥叫进了书房。
他丢了叠报纸给我。
“现在弄的很难看吧?”
我默不作声。
他用手敲了敲桌面:“阿眠,要我帮忙么?需要我出手么?”
“你知道,亮出你的身份,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过眼云烟,瞬间蒸发。”
他声音蛊惑,我都不禁有点动心,这几天来太过疲惫,以前听人说,社会舆论能杀死人,只是一笑而过,现在经历,才知道生活在众人眼光下人生,受到太多指点和条条框框规划,一旦触碰了某些人敏感神经,被抓住大做文章,便是深渊。艺人职业就像是一张满弓,随时随地都要紧绷,一个不慎就拉断了。这些天我出门便是围堵记者,手机一开就是不断采访,甚至公寓里固定电话也不知道怎么被神通广大狗仔知道了号码,不分昼夜响起,几次凌晨3点被打扰之后,我只能拔了电话线。而那次半夜在公寓里醒过来,竟然发现窗外趴着个黑色人影,闪光灯透过黑夜传出更加刺目光,拿起电话想报警才发现电话线被我拔掉了,听筒里只有空旷寂静,吓得我魂不附体。
我找宋铭成试着压过新闻,却发现丝毫用处没有。有人抛出了一个口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