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你听不懂?你不扑上来就不用受这份罪了,疼的要死要活的你舒服啊?”
“可是我不扑上来你不就得疼了吗?”何笙想了想,又道:“反正都是疼,我来不也一样吗?”
袁植愣了下,雕刻般精美的脸上有片刻的凝滞,又是一个减速带,抖的何笙哼唧了声,袁植回神,下一秒猛的凑过去靠近她,距离的接近使得空间愈发狭小,本就微弱的光线更是暗到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并不能看清彼此的五官神色,但能感受到双方温热的呼吸。
“你是怕我疼所以顶上来的?”袁植低哑着声音问道。
何笙因着这么近的距离有些紧张,也不敢看他,眼一垂,老实巴交的道:“没啊,那个情况哪想那么多,自然而然就扑过去了。”
“如果不是我你也扑?”
“如果是严大哥我会扑。”
袁植狠狠推了把她的脑袋,重新坐回去,傻子就是傻子,明知道他最不待见严柏还说这话,摆明着找打。
何笙被他推的身子一歪,扯到伤处顿时疼的龇牙,连忙又按着刚才的姿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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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区门口后下了车,何笙走的太慢,袁植便又背着她往里走,天已经暗下来了,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何笙趴在他的背上盯着地上忽长忽短的影子发呆。
好一会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袁植的肩急道:“我从来没这么晚回去吴婶该着急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把严大哥找来?”
“不会,我提前有打过电话。”他皱眉侧了下头,“你给我趴好了。”
何笙连忙把昂的像小鸡似的头贴在他肩窝里,袁植说这样她的重量就都贴服在了他的背上,走起来会轻松很多。
安静了会她又道:“我刚才听见你叫何守司面团了,为什么叫他面团?”来这这么久她是第一次听袁植这么叫他。
“谁叫他爹妈给他起名叫寿司。”
何笙眼珠一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严柏曾买来给她吃过,但她并不喜欢那个味,可是……“寿司不是大米做的吗?”
“大米和面团有区别吗?还不都是能饱的?”
“当然有区别了,大米是一颗颗的,面团前期……”
袁植飞快接口:“也是一颗颗的。”
何笙严肃道:“那是粉,粉和颗不一样。”
“在我这就一样。”
从何笙的视角只能看见他尖细漂亮的下巴,以及延伸出来的脸部线条,她便盯着他的下巴坚持道:“不应该叫面团,要叫米团。”
“我喜欢叫面团。”
何笙小声嘀咕:“这是不对的。”
袁植被她念烦了,语气不是很好的道“废话那么多,信不信我摔你?”
何笙顿时老实下来。
到了家门口袁植把人放下,“能走稳当吗?”
“能!”何笙站直一些,要去拿他胸前倒挂,袁植拍开她的手,“这我帮你拿进去,走!”
何笙走的比平时慢,背也有点驼,但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开门进屋,吴婶在厨房收拾,听见声音连忙走了出来,“回来了?吃饭了吗?”
袁植道:“外面吃过了。”
吴婶点头,瞅着他破了的嘴角,蹙眉:“你又去打架了?”
“磕的。”
“你磕的也太有水平了。”
“可不是,骑人家自行车玩一时没注意撞树上了。”
吴婶不怎么信,转向何笙,“这事你知道吗?真这样?”
何笙没怎么撒过谎,上次撒谎还被严柏训了顿导致现在都有点阴影,她吞了吞口水,手指揪着衣摆点头,“真的,我看着他撞树上的,整个嘴巴都撞上去了。”
吴婶没严柏那么有洞察力,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很快上楼各自回房。
何笙拿了换洗衣服去卫生间,她行动很不方便,手稍稍抬起来一点都感觉钝钝的疼,衣服脱完已经冒了细细的一层汗,她舔舔干燥的嘴唇,站在镜子前转了个身,骨骼分明的背部横亘着一条已经泛黑的淤青,边沿似乎还有些肿,那个人下手是真的没留力。
调好水温何笙站在蓬头下避着伤处缓慢洗澡,犹是再小心也多少溅到一些,带走温度的水碰到伤口疼的她直打颤,洗完澡已经过了大半小时,感觉比学校大扫除还累。
白着脸穿好衣服出去,紧接着看见袁植竟然坐在她床头,悠闲自得的啃小鸡腿。
“快过来。”袁植对着她招手,把脚边的购物袋提起来放到床上,“要吃什么自己挑,先填饱肚子再说。”
购物袋里的都是零食,还有饮料,这是袁植平时肚子饿了充饥的干粮,今天只能拿来当晚饭凑合了。
何笙走过去坐他对面,拿了只面包开始啃。
这个房间的格局跟袁植那个差不多,但面积小了有一半,何笙来到这后他是第一次进来。
又一只鸡腿啃完后袁植饱了,看了眼还在小口小口咀嚼着面包的何笙,“你这背估计还得疼几天,明天去学校的时候跟我一块走,我帮。”
何笙从面包里抬起头,嘴角带着面包屑,“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拿。”
“你抱的住?早晨车上那么多人挤不死,就按我说的做,听见没?”
何笙乖乖的点头。
袁植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床头上,拿脚碰碰她的,“赶快吃。”
他也是洗完澡过来的,头发带着潮气,身上只披了件蓝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