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吃醋?”周小微在厕所里照着镜子理头发。安琪开了水龙头洗手,不太高兴,摇头:“没,不算吃醋,就是不喜欢他和别的女孩子说得那么高兴,也不想想我。”周小微侧脸看着安琪,说:“流年感觉上有点花心,但也不至于看着那两个姑娘就上心,你别想多了。”安琪还是不满,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得是风生水起,安琪站着不进去,周小微过来问,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流年说:“我觉得,以后我老婆要是敢管我的经济,我铁定翻脸。”墩哥不同意,说:“我倒觉得吧,有个人帮着理理财还是很幸福的。”杀手打岔说:“墩哥是被彻底征服了,俗话说:‘管住男人的钱,就能管住男人的心。’流年现在正处于过渡时期,还没彻底被征服,暂时不用担心。”姑娘甲开口表示支持墩哥,说:“要是男人有了钱,还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流年说:“这个就要牵涉到个人的素质问题了,主要是看个自觉性。像是不用指望了,有钱没钱都是那德行。”
周小微一边推开门一边说:“还是管住的好,总觉得塌实。”流年起身给安琪让坐,安琪问:“说什么呢?”流年知道她在外面听了,想是要考验自己老不老实。一五一十地讲给安琪听,安琪听了发表观点:“我还是觉得应该要有空间,主要是自觉。”杀手端了酒说:“怪不得你俩个能好上。”安琪撅嘴说:“本来就是,要跑的怎么都要跑。”流年得意,说:“看看,看看,什么叫理解,什么叫支持。”安琪做打却摸地在流年脸上轻轻一碰,说:“美得你!我是给他们提意见,又不是在说我和你。”凤仙花一时插不上嘴,终于等到机会了,说:“我怎么就不可以指望了,我爱拈花惹草?”墩哥望着他,摇头说:“不不不,你不爱,你老实的很。”凤仙花知道墩哥是说反话,又问:“嘿!我总比流年强吧。”流年正喝酒,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凤仙花说:“你和你那些粉丝的事,不用我在这里给你说出来吧。”流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随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粉丝多着呢!”墩哥打趣接话:“对,这就坐了个球迷。”周小微帮着流年说话:“人家流年确实挺fēng_liú,周围美女一大堆,表面上看好像挺那什么的,但人家都没做什么;但fēng_liú和花心不是一回事。男人,fēng_liú是好事!诸如杀手这种不解风情的谁会看的上。”杀手听了,说:“怎么把我扯进去了。”周小微对着杀手:“别打岔!”接着说:“我来说你们四个,你,凤仙花!轻浮!杀手,死板!流年和火炮墩就很合适,很专一,很风趣。”杀手叹口气,说:“墩哥,你还真行!”墩哥故做什么都不知道状,问:“啊!什么行?”凤仙花也调侃墩哥:“对!我还真的该跟你学习学习!”流年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拿杯酒偷着笑。安琪不明白,漠然地望着大家,两只眼睛闪烁着问号。
在“唐古拉”聊了会儿,依天色看,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墩哥提议吃火锅,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叫服务员结了帐。凤仙花带的两个姑娘说晚上有事要走,凤仙花拖着杀手要去送送,一会儿就过来。正好墩哥流年四人打车先过去。墩哥想坐后面,被流年推了出去说:“你这么大个体积别在后面占空间。”墩哥解释:“我没零钱。”流年理直气壮:“我根本就没带钱。”墩哥说:“怎么出来玩钱都不带。”流年移了移屁股,让周小微和安琪坐进来后反问:“我跟你出来玩还带什么钱?”墩哥郁闷坐到前面,感叹说:“你拽!你是大哥!”
四人先到坐定,要了六个人的桌子。墩哥正点菜,杀手电话打给流年,流年接完对服务员说:“再加一个位置。”周小微问:“谁还要来?”流年摇头,说又落实了个姑娘,带过来了。”安琪惊奇的说:“不是才送走两个,这又带一个,他是什么人啊?”流年直摇头,也是搞不懂。墩哥一边点菜一边说:“特别擅长和姑娘们沟通。”周小微没好气地说:“看我以后会不会给他介绍,你们那几个怎么都这么有特色。”流年哈哈大笑说:“正是因为各有特点,才能形成互补,交朋友就该这么交。”周小微移了板凳说:“我看是损友!”挽住墩哥的手说:“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墩哥点完菜递给服务员,说:“那我就没朋友了,男人怎么可以没有朋友。”正说着,凤仙花带着姑娘来了,那姑娘羞涩得很,半天不抬头。流年也不好盯着人家看,反正就是没看清楚长什么样。杀手坐到流年旁边,问:“要酒没?”流年摇头。杀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给我们来两打啤酒。”墩哥问:“安琪和周小微不喝酒,这位新朋友看样子也不喝。我们四个喝这么多干什么?”杀手示意服务员去拿酒,对墩哥说:“你自说。”大家都把焦点集中到了凤仙花身上。凤仙花一直傻笑,然后说:“我要给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值得庆祝。”大伙想听下文,但凤仙花一直笑。流年不耐烦:“你他妈是笑神经过于发达还是中彩票了,要不先去厕所笑够了再出来。”凤仙花做了个手势表示欠意,正经说:“这位叫罗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