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我还要。”梁越脸上全然没有撒娇的表情,但语气却带着撒娇。这就是传说中的面瘫吗?
席庆诺又奋力扭着脖子,啄了一下他的唇。
梁越又面无表情地说:“还要。”
再亲。
“还要。”
再再亲。
“还要。”
不亲了。席庆诺脖子都快扭断了,她当即拒绝,“不给了。”
“那我亲你。”梁越很用力地“啵”了她一口。
席庆诺忽然玩心重,想看看梁越怎么解决“还要”这个问题。她就一直要,看他会不会一直给?她娇羞地眨巴两下媚眼,“还要。”
他再亲。
“还要嘛。”
他再再亲。
“人家还要。”
他有些迟疑地亲了一下。
“人家还想要。”
“流氓!”梁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不鸟她了。席庆诺僵硬在原地,要不是闻到一股别样的烧糊味,席庆诺肯定还要发一阵愣。
就许将军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什么道理啊,这是……
梁越这段时间忙的案子是关于秦天集团和凤凰集团合作的旧地改造。这块地表面上是梁越所有,其实说到底,还是由桂女士操纵。一切还是桂女士说的算。从最近梁越的行径来看,跃华集团似乎想插足这个案子。合同签没签下席庆诺不知道,不过她知道梁越成功插足了旧地改造这个案子里,成为第三方合伙人。
毕竟不是秘书助理,只不过是助理的助理,再加上那层关系,席庆诺几乎不管这件事,整天见不到梁越,自己留在办公室嘻嘻哈哈玩游戏,十分惬意消遣。
此状态维持将近三天有余,终于在接到频繁的匿名无声电话告终。刚开始她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直到次数过多,时间较为集中在梁越不在身边的时刻,席庆诺才开始留意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而是有意的“警告骚扰”?而且,好像并不想让梁越知道?
最近梁越忙于旧地改造的案子很忙很疲惫,席庆诺本来也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打扰他,可仔细想想,这样忍着也不是办法,既然嫌疑人不想让梁越知道,不如就直接告诉梁越,说不定电话就不会再打来?
席庆诺纠结了好久,终于选择在和梁越上、床的时候说了出来。结果,梁越半途而废了,而且一脸深沉地去浴室洗澡,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然后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弄的席庆诺莫名其妙。
事后,问其原因,梁越没头没尾地抱着她,安慰道:“你只要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抛弃,就行了,其他你不用管,什么事都我扛着。不要轻易放弃我,还有我们来之不易的感情,好吗?”
席庆诺听的满头雾水,但还是点了头。只是心头总有些不安,心头总有一处化不开的预感,觉得这莫名的无声电话,梁越其实知道内情,并且和他们的感情的未来有关系。
到底是谁打的?
这件事还没告一段落,席庆诺便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席铁荣在演习中受伤,摔断了右小腿。席庆诺急急忙忙赶到军医院,见到席灵芝正给席铁荣撒娇,“爸爸,让我喂嘛。”
“爸爸是断了脚,不是断了手,我自己来。”席铁荣的脸上虽然表现出一丝不苟的样子,但是嘴角毫无意识地笑意还是没能逃过席庆诺那双嫉妒的眼睛。
“不管不管,女儿就要喂爸爸吃,啊!”席灵芝像喂小孩一样,自己张着一张嘴,让席铁荣学。
席铁荣扑哧笑了起来,拿席灵芝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当“小孩。”
席庆诺就站在门口,看到这番温暖逼人的场景。从小到大,席铁荣有这样对她慈爱过吗?没有。他的脸上永远如块铁板,硬而冰冷。他不会对她笑,而是她一有做不对的,他就会大声呵斥她,每每吓地她当场想哭。
席庆诺总朝梁越和李欣桐抱怨。梁越说,是她不了解他。李欣桐说,亲生的,都是这样,反而不是亲生,会视如珍宝,主要是怕以后知道了真相,觉得不是亲生的活该这样。
他们说的都动之以情,但席庆诺却固执己见,席铁荣不喜欢她,仅仅是因为她给他丢了脸。堂堂司令的女儿,从小到大成绩不好,初中、高中,全部都是通过关系打通进去。高三那年,要不是梁越努力帮她,划重点,课外补习,而她也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她哪里考得上名牌大学?可是席灵芝不同。从小到大,她就是个全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又十分可人,性格又八面玲珑,长辈们眼里,乃是不可多得的乖乖女,标准媳妇的模样。如此光鲜的妹妹,她怎么努力,也是枉然,她本身发的光就微弱,哪里比得过她?
“咦,姐姐,你怎么站在这里?”从食堂打饭回来的弟弟席羲和见到在门口发呆的大姐席庆诺,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屋内的父女两齐齐转头看来。席铁荣见到席庆诺眉毛皱了皱,原本欢喜的脸上顿时没了暖色。倒是妹妹席灵芝,见到席庆诺还是如以前一样,热情相迎,走过来,拉着席庆诺往里面坐,然后讨巧地朝席铁荣说道:“爸爸,姐姐来了,你怎么不笑了?来嘛,笑一个嘛。”
席铁荣朝席灵芝暖笑,转头,却冷冷地看了席庆诺一眼,不发一言。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