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沫苦笑,无奈的吼了一声,说道”你有当过我是你的女人吗?”。
她最难受无助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却再和别的女人呆在一起,她信任他,将整颗心都交给了他的时候,他又是怎么做的?
“你究竟当我是什么?”洋沫抬头,冲姚齐吼道,空洞的眼眸再也盛不下他的容颜。
“很好!”姚齐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诡异,双眸死死的盯着洋沫,嗖然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骂了一声脏话,踩下了油门,
这声脏话撕碎了他仅留的一点面具,整张脸阴的可怕,将他的暴怒推向了浪口。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洋沫被姚齐硬拽着下了车,抱着走进酒店转门,大堂的经理一看是姚齐,便给前台使了眼色,众人只是微笑着看着进来的两人。
姚齐是这家酒店的贵宾,更是长期的包下了888这间房间,平时出入自如,只是每年刷一次卡而已。
抱着洋沫,坐上电梯,一眨眼,便上了八楼,姚齐眉头一皱,微腾出一只手来,刷了房卡,快走两步,将洋沫扔在了床上。
洋沫四下看了看,再看了看她身下柔软的酒红色大床,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面料,说道“这上面睡过多少女人了?我洋沫今也是第一次上来而已!”洋沫仰头苦笑,西式的风格散发着迷醉的气息。
姚齐一扯领带,狠狠的扑了上来,低头便吻,洋沫的肩膀顿时染上一层的红袖。
“你放开,你。。”洋沫正欲推开姚齐按向自己肩膀的手,姚齐却乘势占据了她的香唇,强悍的霸占她的甜美,甚至企图夺走她的呼吸,深吻着,不让洋沫有喘息的机会。
他喘着粗气,紧紧的将洋沫压在身下,字字寒彻入骨,如同是寒冬腊月里那刮过的凛冽的风,刮扯着皮肤,渗透到肌理,吼道“这就是我们的关系,你是我姚齐的女人!”
洋沫头发散乱,肩边的衣服被撕破,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般没有一丝的血色,棕色的眼眸里是伤痛的表情。
看着姚齐再次的俯下身来,洋沫推拒着姚齐的身体,歇死底里的吼道“我对你而言,不过是工具而已!”
姚齐此刻呼吸沉重,本已是发情的野兽,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又在洋沫一次次的语言的刺激下,渐渐的癫狂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一阵的发热。
屋内女子的馨香与男子的阳刚之气,交织成一团不明的气氛,将整个房间蒸的雾蔼蔼的。
“啊!”洋沫痛苦的喊叫了一声,接受了姚齐的入侵,双手在隐忍着,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顺着光洁的额向床边滴去,眼神却是定定的望着姚齐。
“恨我吗?”占据着洋沫身体的姚齐轻轻的抚弄了下她沾湿的秀发,将它轻轻的别过她的耳后,然后将用手臂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逼视着她看着自己,眼睛盯着她问道。
“恨!”洋沫紧咬着下唇,渗出红色的血渍。将她的唇衬的更加的性感。
“好!”姚齐吻着洋沫,进行着强大的攻势,将痛一点点的融入了她的身体。
恨吧,将你的恨意深深的烙在你的心田,完全的,彻底的记住!
记住,这是我姚齐给你的痛楚!再次的睁开眼眸时,明亮的阳光照进了屋子里,姚齐动了动身子,望向了窗外,几乎正对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眸。
洋沫睡的很沉,蜷缩着,如同是害怕受伤的小鹿,长长的睫毛遮下一片阴影,盖住了她有神的眼眸。
姚齐转身看着身边的女人,并没有抱着他,或是怎样,只是安静的缩着,身上是少许的於痕,这些都是昨夜的他赐给她的,望着姚齐竟然不觉的眼里闪动着心疼,伸手抚摸了一下女人,将绒被拉过,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姚齐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花洒里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伸手抚弄过自己的湿发,姚齐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墙壁上,水滴顺着他的头发,坚挺的鼻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溅开在他的脚边。
姚齐沉默着,脑海里是不停回拨的镜头,他搞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失控,那些像是长长的胶卷上的影像,一遍遍的在他的眼前闪过,等待着他的剪切,想着自己昨夜的疯狂,姚齐的表情复杂难懂,阴晴不定,让人无法揣测,不知是会放晴,还是永久的阴郁的雨天。
洋沫醒来时,已经是夜晚,整个城市是华灯初起,她站在落地窗前,下了窗,身体疼痛不已,慢慢的动一下,都有如散架般的难受。
手指抚上了落地窗,在窗户下一笔一化的写下了姚齐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动手会写下这些,但是不受控制的落在窗户上。
全黑的夜幕衬托下,照出她的容颜,有着医院里带出来的病态感,洋沫修长苍白的十指,缓缓的抚上自己的镜像,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然后握住了拳,随着一声长长的哀鸣,手连同她的身体向着地面滑下,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她真的努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只有一片苍白而已。
夜很黑,如同她沉入谷底的心,一丝光亮都不存在了,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