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菡萏院里溢满了植物的清香,蔷薇花瓣细碎的绽放在墙头,绿色叶片的掩映下,花瓣精致耀眼,隔着窗纱的纹路可以嗅见朦胧的香气,和着身边的人,这香气或者可人儿的体香像是最致命的魅惑,像是被那没断奶的小乳猫有一下每一下的挠着他的心。
他怀里的这个可不是小奶猫,睁着那湿漉漉的眸子无辜又无助的望着你,好似这世上只你一人,那作乱的小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挠着他前胸,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
徐丞忝硬生别过脸,“娇娇,谁许你这么媚人?”
怀中的女儿稍稍直起身子,望着男人,她没有自知。
“爹爹····”娇人儿并没有察觉男人的自持与紧绷,自顾自的又往他身上紧靠,她上辈子被那人嫌弃房事上僵硬死板,抛下自尊去习得那些取悦男人的技巧,是,她许是让那个男人从她身上得到了欢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包在小院的妓女,唯一的乐趣在深宫的高墙楼宇里等待着那恩客不知道用过几次的黄瓜,他之知在她身上蛮横直撞,自顾自释放,从来不管她是否耐得住,落寞又凄凉。
她不是不经人事,当然知道爹爹眼里的yù_wàng,每次爹爹跟她亲近,她躲避,闪逃,最后也不过所选非人,彻底的伤了爹爹的心。徐娇,你扪心自问,这世上,有比这个男人还要爱你疼你宠你的吗?
没有,她瞎了眼才会沉醉在秦思渺破洞百出的温柔网,她成了网中鱼,临下锅才知道之后那一腔汪潭才是她的依靠。
“爹爹··爹爹不要娇儿了吗?”女儿的手划着圈子的扫过他的胸膛,逐渐移到下腹,她摸到他蓬勃的毛发,蜷曲硬硬的扎着她的手,只觉得手心微痒,却还想要更多。
徐丞忝转过头,扶着可人儿的手不由用力,“怎么舍得不要娇儿,娇儿这么媚,日后也不知会便宜了那家郎君。”
他脸上带着惯常从容的笑容,那幽深的眼窝映照着怀里的人,香肩外露,轻纱遮不住的半只rǔ_fáng上娇红的花蕊挺立,随着她的动作抖动,徐丞忝慢慢移着手,显示肩部,到背部,到娇儿的腋窝,那里面光滑一片,少女细化的肤质,他摩挲着感受,带着情人的缱绻又有着为父的温柔。
“娇儿才不要嫁人。”那人儿脸上泪迹稍干,撅起的红唇像是等待着男人的肆意蹂躏亲吻,“爹爹不要将娇儿嫁人。”少女的手还在男人的下腹移动,跨过男人鼠蹊,紧接着就要到···
“嗯~娇儿,住手。”徐丞忝发出压抑的喘息,他早就应该抓住那双手,义正词严的穿好她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让他意醉情迷的屋子。
他做不到,那人儿握着他的粗长,略带凉意的手略微缓解的他龙首的燥热,但是随着那双手不紧不慢的动作,他觉得那处更加肿胀了。
可人儿的手慢慢摸索,着重描绘着爹爹ròu_bàng上暴起的青筋,那物事膨胀到她一只手都不能握紧的程度,这着实令她惊讶了,她看的分明,爹爹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了。
“爹爹···”娇人儿咬着下唇,又加入了一只手,身子稍微探出少许,凑到男人的耳边,“爹爹的ròu_bàng好粗好大····”
徐丞忝只感到她唇边的热气蒸腾,熏得他面红耳赤,完全忘了反驳一句,他养在深闺多年的女儿怎么习得这些淫词艳语,他只感到那贝齿啃咬着他的耳垂,带着力咬他感到略微的疼,接着那湿软的小舌便上来抚慰,酥麻。偏生这人儿还不忘慰藉他下面,一时撸着他的柱身,一时那被凤仙花染得得宜的指甲褪去包皮轻刮他那最脆弱的地方,一时又伸到底下大力揉弄着他的蛋。
他快被磨疯了。
“娇娇知道你在做什么?”
徐娇推到他,跨坐在他身上,眼神春意无限,“爹爹不知我在做什么?”
徐丞忝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募得又睁开,他舍不得错过眼前的美色,那层薄纱依然顽强的覆在她身,看得出来的是她可以挺直的腰背显得那乳儿稍微大些,形状却坚挺美好,娇儿没穿亵裤,一边露出纤长细滑的大腿,他的龙首正对着她的花心,天,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那里蒸腾着热气,水露在积聚,除了他的碍事的长袍,他们的性器之间并无他物,甚至他觉得只要他一抬腰就可以进入那紧致而销魂的xiǎo_xué,坐那等子事!
“爹爹怎可不知我在做什么?”徐娇低下身,对着男人的薄唇轻轻一吻,拿着她的手覆在她的胸上,“我在操爹爹,爹爹的ròu_bàng,因为我硬了。”
徐丞忝日后想起这日,总是万般悔恨,有关于男人尊严什么的,从这一刻开始就被这小妮子毁损殆尽,以至于在日后的床上中即使他看上去是主力军,其实她才是主导全程的那个从,始至终。
带着少女馨香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一路下滑,她在他的脖颈胡乱吸吮啃咬,还不肯放过他的喉结,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小妮子恼人的嘴还在不住的挑衅,“还是爹爹只敢在我睡着时候才会对着我自渎,刚刚爹爹自渎我都看到了,爹爹射的好多,白白的乳液,有一点射到了娇儿的嘴边,娇儿不想废了爹爹的精华。”徐娇一手撑着男子的胸直起身,脸上带着似乎还带着稍许回忆的神色,“那味道说实话不怎么好,但是只要是爹爹的,娇儿都甘之如始。”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