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有何君陪伴,她不否认是过得开心多了,但十一年,这十一年的人生都是为了等待徐瀚川一个人啊,他爱她,她就赢了,他不爱她,她就是死路一条。在这种硬性任务条件下,其他任何人的喜欢对她而言根本毫无用处,像是脚下的泥土一样轻贱,包括何君的。
所以她所有有限的耐心都是要留给奉献给一看就很难搞的徐瀚川的。他出现前,她尚有闲心陪何君这种小孩子玩玩,他出现后,徐娇的眼里心里立刻就被他占满了。
对徐娇这种偏好硬汉气质的人而言,不苟言笑的徐瀚川无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她要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这是她的任务。
她也想要看他爱上一个人的样子,会无故想起就痴笑吗?会每时每刻都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吗?这种征服的乐趣最棒了,冷眼看着一个原本清心寡欲的成熟男性因为自己而沉沦感官的快乐享受,喜怒哀乐全由自己一手操控给予……真是叫人心底油然而生一阵快意和期待。
徐娇做了那么多任务,她是真正被爱过的。她敢打赌,吸食毒品所获得的极乐和美好,和当你确定无误地知晓有个人爱你到神魂颠倒着了魔的虚荣得意和心间被电过一样的融融暖流,这两种如果非要论个高低,那综合评定只能是后者情感上货真价实的满足优胜于前者外力刺激所带来的迷幻感受。
征服徐瀚川,想想,多美好的一件事啊。
徐娇理了下裙摆的褶皱,走了出来。眼眸低垂,长睫微闪,脚步轻盈。
她一直走到何君身边才停。
此前一直是爷爷主位,何君右一,她右二。
她伸手拉住椅子。
在她拖动椅子绕过何君之前,何君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了。
“哥哥,我可以坐你身边吗?”
不等徐瀚川回答,徐娇就快而淑女地坐了下去:“谢谢哥哥。”甜笑,小虎牙也甜甜的。